整个直播间瞬间沸腾了。
弹幕如雪花般炸开。
【大哥说话了！】
【茜茜哥问得好！】
【终于有人敢问这个了！】
【我也一直期待楚衍把话题给引回去呢。】
【70级的大哥，应该是刷了八位数以上的礼物吧。】
【这大哥也太有实力了，不知道茜茜是哪位女主播，能够得到这位大哥的厚爱。】
楚衍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顿，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他原本已经构思好的完美谢幕词卡在了喉咙里。
镜头前，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一直心心念念自己直播开始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好好的解释一番。
“有意思的问题。”
楚衍调整了下坐姿。
“高维度和玄学的关系，就像这个杯子里装的是H?O，但古人称之为水，道士称之为坎，占星师说它受月亮影响，本质上都是在描述同一种存在。”
他忽然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往里面倒了半杯水。
“高维理论不是玄学，而是数学，当数学家说十一维空间时，指的是明确定义的数学结构。”
他转动着水杯，光线在玻璃表面折射出奇异的光斑。
“问题在于，人类的大脑是三维生物进化来的认知器官，就像这个杯子，注定只能装下三维的水。”
弹幕里也有了更多的想法。
【那玄学算什么？】
“玄学是人类用三维认知去揣测高维现象的产物，你给古代人看这个单面曲面，他们会觉得是巫术，但实际上，这只是高维属性在三维世界的投影。”
楚衍轻轻放下水杯。
【那修真小说里的破碎虚空算什么？】
【守护茜茜】又发了一条金色弹幕。
“这位大哥问得妙。”
楚衍忍不住笑出声。
“想象你是一只生活在二维平面的蚂蚁，永远只能前后左右移动，有一天，你突然学会了向上这个维度，在其它蚂蚁眼里，你就是＇破碎虚空＇了。”
直播间的礼物特效突然疯狂刷屏，各种豪华跑车，宇宙飞船的特效占满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