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这个频段是量子雷达的工作频率！”
李院士猛地摘下眼镜。
“没错。”
楚衍又调出同时间段北鹰防空司令部的雷达日志。
“但奇怪的是，当天鹰酱的量子雷达全部出现了0。3秒的同步宕机。”
他的指尖在两幅图像间画了条连线。
“而这两件事发生时，恰好有架B-21轰炸机在附近空域测试新型隐身涂层。”
“你是说RCS材料在特定条件下会产生量子退相干效应？”
李院士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可能！”尹翔直接站了起来。
“材料怎么可能自发形成量子纠缠态？”
他有些着急。
“我以前也误以为是设备误差的数据，实际上是RCS材料特有的量子相干震荡。”
楚衍不慌不乱的解释着。
尹翔的脸色变得异常精彩。
“最直接的证据在这里。”
楚衍打开一个视频，里面是鹰酱第五代战机的风洞测试报告。
“注意看这个气动外形。传统隐身设计根本不需要这么复杂的拓扑形态，除非。。。…”
他圈出机翼边缘的锯齿结构。
“除非他们在尝试构建量子磁场传感阵列！”
李院士突然拍案而起，花白的胡子都在颤抖“
”“好小子！你翻墙找到的这些视频？”
楚衍笑而不答，反而调出一个公开论文的补充材料。
“其实线索就藏在2019年麻省理工这篇看似普通的超材料论文里。”
“这个反常的介电常数波动，恰好对应RCS材料的量子相变临界点。”
他指向某个被作者轻描淡写带过的异常数据点。
“用这个算法处理RCS材料的光谱数据，就能预测其量子传感性能。”
楚衍调出最后一张图表，上面是复杂的量子门操作序列。
办公室陷入死寂。
几位院士的表情像是同时被雷劈中。
“楚衍，你知不知道这些发现意味着什么？”
尹翔缓缓站起身，声音沙哑得可怕。
“意味着我们至少省了二十亿的试错经费，以及五年的研发周期。”
楚衍平静地关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