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斐洛已经把一只手伸到了他面前，向聿柏依然理解错了斐洛的话。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握住斐洛的手，低头在洁白如雪的手背上，印下一吻。
吻手礼是一个有些太过亲密的举动，但对恋人来说，又显得不那么亲密。
不过好像只有向聿柏这么认为。向聿柏抬起头松开手时，斐洛正捂着泛起红晕的脸颊，翘起的唇角愉悦而满足。
显然，斐洛认为这样就足够了，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没有更进一步，是斐洛不想在那样的环境里，就算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回到公寓，斐洛站在二楼的客厅，看着向聿柏走进卧室换下制服。
他跟过去，没有敲门，像走进自己的卧室，理直气壮地在向聿柏旁边闲逛。
“有事吗？”向聿柏脱下外套，转身看他。
斐洛走到他面前，伸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又抱了抱他，仰起脸问：“你可不可以，亲一下我的脸？”
向聿柏唇角翘了翘，轻笑：“亲哪一边？”
斐洛没有二选一：“两边都要。”
得到温柔的亲吻后，斐洛没有离开，依然在卧室里闲逛。
向聿柏看着他，提醒：“斐洛，你应该能看出来，我正在换衣服。”
“当然，我看出来了。”斐洛走回他面前，踮起脚，主动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想了想又亲了另一边，“但我是你的男朋友，不可以看你换衣服吗？”
“可以。”
“那我今晚可以睡在你床上吗？”
“可以。”
“可以让我摸吗？”
“可以。”
向聿柏在斐洛的视线里换了上衣，换裤子时斐洛却没看他，在他手碰到腰带时就转过了头。
察觉到他换好衣服后，他被斐洛推着坐到床上。
“怎么了？”他看着跨坐在他腿上的斐洛。
斐洛没有回应，只抱着他，凑到他颈边，做出一副要咬他的动作。
“想咬我的话，可以等我先洗个澡吗？”
斐洛从他颈边离开，抿着唇神色迷惑不解。
向聿柏解释：“入口的东西，最好干净点。”
斐洛看着被他扒开衣服的肩膀，圣骑士长皮肤很白，也很干净：“哪里不干净了。”
“只是看起来干净，想咬我的话最好还是洗一下。”
斐洛看着眼前打算自己把自己洗干净，然后送到他嘴边给他咬的食物，面露迷惑。明明每天都和咬人的吸血鬼打交道，面对他却一点都不会多想吗？
这人到底哪里敏锐了。
“我才没有想咬你。”斐洛不敢试探太过，换了话题，“你洗澡的时候，我可以和你一起洗吗？说可以。”
“可以。你看着我洗吗？”
“当然是一起洗，你还要帮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