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给林清寒刻完双修铭文后,见人受不住他没再折腾,倒没想到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废物捷足先登了。
林清寒显然不知道凌晏和在想什么,他斟酌着开口:“他就是你……嗯……你能理解吗?”
“是吗?”
听着人不好不坏的语气,林清寒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语言如此匮乏,面对这种情况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师兄该补偿我。”
忽地腰被人钳住,林清寒倏然抬眸对上了凌晏和阴郁的红眸。
他心猛然一颤。
坏了。
……
林清寒才知道,在他离开的一个月里,凌晏和将寒室的冰镜搬到了寝殿。
“是他让师兄舒爽还是我让师兄舒爽?”
林清寒被按在镜上,耳垂被人含住凌晏和似笑非笑地询问。
冰冷激得人清醒,硬生生将林清寒从原本昏沉的意识中拽出来听着凌晏和那下流的询问。
“闭嘴。”
身后的人笑了,带着薄茧的手从肩头划过脊梁最后落到腰间,林清寒倏然睁大了眼睛。
“他也进到这了吗?”
凌晏和俯身凑到人耳畔眼眸暗沉地询问。
那双赤红的眸子抬起看向镜中,白皙的皮肤上吻痕叠着吻痕,指印压着指印,看着可怜极了。
前面是冰冷的镜子,背后是存着坏的人,进无可进,退无可退。
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膝也带着麻和痛,意识昏沉间林清寒诡使神差地抬起眼。
待水雾散去,他看清了镜中的情形。
靡乱暧昧,林清寒的思绪几乎是断了一会,等他再回神时清透的冰镜染上了污渍。
看着镜中人那双失神的桃花眼,凌晏和心狠狠一跳,他低下头凑到林清寒耳边:“这样好看的样子师兄也让他瞧了吗?”
“啪——”
一声清脆响声,先被小的顶撞一通有气没处发又被大的按着百般折磨,林清寒终于忍无可忍掀起有些肿胀的眼,恶狠狠地说:“滚。”
背后传来一阵餍足的低笑,凌晏和和镜中林清寒愠怒的眼睛对视,他碰了下有些泛红的脸侧,满意地勾了勾唇:“师兄只能对我这样,好吗?”
……
这一通闹的,终于让林清寒深刻地意识到了凌晏和骨子里的恶劣,几乎是故意存着坏折磨他。
若不是知道凌晏和的心意,他都要认为对方在故意报复他。
晨曦透进房内,酸痛率先苏醒。
“师兄,起来喝点水。”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林清寒眉头紧皱猛地将被褥拉了上来。
身上像是被巨石砸过一般哪哪都难受,他实在不愿意看到某个端着笑的人。
凌晏和看着床上鼓起的被褥自知理亏将人惹恼了,他将琉璃樽放在一旁蹲在床边:“师兄。”
床上的人不为所动。
“阿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