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孟子烨打来慰问的电话:“小秋秋,你的脚不严重吧?要?不要?我去贺家看看你?”
“不严重。”谢秋回道,“躺几天就行了。”
“你不是?天天待在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孟子烨好奇道,“是?上楼时不小心?崴了脚吗?”
谢秋:“一言难尽。”
孟子烨:“没事你慢慢言,反正我时间多着呢。”
谢秋看了眼四周,压低了嗓音,简单将这几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卧槽!”孟子烨一下?就抓住了重点,“你去勾-引贺司宴,但是?失败了?”
谢秋:“你真会总结……”
“秋秋,贺司宴该不会真是?那个啥……”孟子烨有些忧心?忡忡,“阳那个啥痿?”
谢秋眼前浮现出某个画面,脸红了红:“你别?乱说,小心?贺总告你诽谤。”
孟子烨一秒滑跪:“别?别?别?!你可千万别?跟贺总说!”
谢秋:“我开玩笑的。”
“如果?他不是?,那就说明他非常喜欢你。”孟子烨语气正经起来,“同?是?男人,你我都知道男人大多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面对你的投怀送抱他都能忍住,贺司宴真的很珍惜你。”
谢秋往沙发里窝了窝,轻声回道:“我知道。”
“不过,你也别?有太大心?理压力。”孟子烨话锋一转,又安慰道,“感情这事勉强不来的,小秋,遵从你自己的心?。”
谢秋抬起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遵从我自己的心?吗……”
傍晚时分,贺司宴提前回来了。
他一回家,所有人都插不上手了,只?要?是?关于谢秋的事,事事都亲力亲为。
晚上,谢秋费劲巴拉地洗完澡,终于又躺回了床上。
可能是?躺了一天,没什么活动,这会儿还很精神。
贺司宴靠坐在床头,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手里拿了份文件在看。
谢秋看着男人优越的侧脸,小声嘀咕一句:“更?像斯文败类了……”
贺司宴垂眸:“你说什么?”
“没有啊。”谢秋弯起眼睛,一口?否认,“我没说什么,你听错了。”
贺司宴摘下?眼镜,眼神有些危险:“我怎么听见你说我,斯文败类?”
谢秋微一抬眉:“听到?了你还问我?”
贺司宴伸手掐他的脸:“我做了什么坏事,让你这么骂我,嗯?”
谢秋忍着笑:“这不算骂人的话吧……”
贺司宴单手撑在床单上,缓缓挨近他:“那是?夸奖?”
英俊的脸越挨越近,谢秋呼吸间尽是?男人身上的气息,心?跳莫名加快,一时间忘了回嘴。
贺司宴凝视他的眼眸如此深邃,像神秘的宇宙,又像汪洋的大海,好似可以将他溺死在里面。
滚烫的呼吸拂过唇瓣,他受了蛊惑般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贺司宴吻住了他的唇。
但和往常如狼似虎的吻完全不同?,这次男人吻得很温柔,含吮着柔软的唇瓣,舔吻着小小的唇珠,再深入口?腔,勾缠害羞的舌尖。
谢秋被吻得很舒服,鼻腔里情不自禁溢出轻哼声,甚至主动抬手搂住了男人的肩背。
良久后,贺司宴往后撤离一点,带出一缕牵连不断的银丝。
谢秋躺在他身下?,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琉璃似的眼眸水光潋滟,一副很是?情动的模样。
贺司宴眸色浓郁,又亲了上去。
没想到?再退开时,谢秋无意识仰脸追着他的唇,湿红的舌尖探出一点,像是?还没亲够。
贺司宴喉结滚了滚,嗓音低哑:“喜欢我这么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