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即欢战战兢兢地问道:“有,有事吗?”
司隅池英俊的脸上荡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目光自上而下审视着眼前的女孩,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不坐下吗?”
路即欢走到沙发旁,挑了个距离司隅池最远的地方坐下,沉思片刻,率先开口:“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谎,一时被钱迷了心窍,所以……。”
“所以你就跟我弟弟一块玩游戏,骗他让你留下来,你就带他打游戏?”
“我只是让他在学习之余可以适当放松。”
过了许久,保姆做好饭下班离去,客厅仅剩路即欢跟司隅池两人,墙上的钟表不停摆动,两人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
一句“过来”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路即欢不明所以地坐过去,正要开口寻得原谅时,一堵肉墙压了过来,直接将路即欢压在了沙发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一个重重的吻落在那诱人的红唇上,头上的湿发依旧滴着水珠,顺势落在了路即欢的额头。
这个吻急切而又凶狠,攻击性很强,似乎要将她吞入腹中,结实的胸膛如肉墙一样压得路即欢喘不过气。
路即欢的双手被他擒住,不停反抗。
她不敢相信这个被老师称赞,被女同学艳羡的司隅池竟然是这幅样子。
路即欢撕咬住司隅池的下唇,他皱了皱眉,吃痛放开后,路即欢顺势给他一巴掌。
眼眶氤氲这一层水雾,胡乱擦拭着刚刚司隅池吻过的唇,大声骂道:“你混蛋!”
司隅池挑唇痞坏一笑,眼底带着戏谑,声音更是轻慢:“不是喜欢钱吗?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你说我要是告诉我妈你骗她,她还会用你吗,你这半月的工资她能给你吗。”
司隅池凑近,再次开口:“你好好想想。”
就在那天晚上。
路即欢做了有生以来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她主动吻了司隅池。
她学着偶像剧里演的那样,双唇轻轻碰触。
可司隅池非让她伸舌头,她不知道该如何伸舌头,路即欢生涩的吻惹得司隅池心底不快,两人牙齿经常磕碰。
经过不断磨合、探索。
许久,两人吻的渐入佳境,交换唾液的声音愈来愈放肆,最后司隅池直接把路即欢压在了沙发上,唇舌依依不休的与她缠绵。
两人吻的忘乎所以,直到门外响起开门声,司隅池才将路即欢放开。
司闻州下班回到家,宽敞的客厅里,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孩衣衫不整,脸颊泛着红晕,双唇红肿,眼神不停闪躲,跟司闻州仓促道了声好,就离开了。
等路即欢走后,司闻州看向他的儿子,眼底充斥着警告。
他知道他儿子爱玩,年轻做事不计后果,他那些不上台面的混事,他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他觉得应该适当提醒一下了,拐弯抹角说道:“司隅池,你现在还是未成年,有些事应该不用我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应该懂。”
司隅池知道司闻州在点他,无所谓捞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爸,说什么呢,我跟路老师是纯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