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以来,她一直没有机会开口问出心底的问题,今晚或许是个好机会。
趁着这个时间,路即欢问出了藏在心里的疑惑:“那天,咱们全班的奶茶不是宋昭年送的,是你,对吧。”
路即欢的声音夹着晚风,徐徐的吹进司隅池耳朵,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笑着说:“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你想搞什么恶作剧,但你总归是以我的名义送的,这样你花了多少钱我转给你。”
“恶作剧?你觉得我有这么无聊。”
“那你想干嘛?”
月光下,司隅池的杏眸里闪过一丝狡黠,漫不经心地笑着,拖着腔调说:“泡你行不行。”
“你……”
路即欢瞪了他一眼,果然他这人没点正经。
回到路家,刚进客厅,就见白笙然抱着自己女儿坐在沙发上,而路北拿着玩具在一旁逗着婴儿玩,见路即欢回来,问:“昨天不是就放了暑假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路即欢应了一声,撤了一个谎,“在忙学校竞赛那件事。”
路北没怀疑,转而又把不久前,佟婉的叮嘱给路即欢重复了一遍,“你妈打电话跟我说,你暑假不回去了。”
“不回去也行,反正也没几天假期。对了她还让我多劝劝你出国那件事。”
白笙然抱着他女儿,趁机搭腔道:“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有人出学费了,还不想去,真是缺心眼。”
听着白笙然夹枪带炮的语气,路即欢反呛道:“这就用不着您操心了”
说完,路即欢上楼,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几天后,灼色酒吧内扑朔迷离的红色灯光,弥漫着暧昧的味道,酒精如一剂催化剂,催化着酒肉男女的情欲。
一隐秘的角落,七八个人围坐在一起,有几个带了女朋友,手在黑暗中不安分地在女友身上游荡,女生欲拒还迎,娇嗔提醒周围有人。
而沙发的一旁,独坐着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而其余人搂着自己女友谈笑风生,绚烂灯光笼罩着他,衬得他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
司隅池坐在沙发上,看着舞台上尽情热舞的男女,眼底充斥着厌倦,当一切欲望都被易如反掌地满足后,他感觉生活无聊极了。
突然莫名想再找路即欢玩玩,每次看到她那张气愤而又不敢拿他怎么样的脸,很有趣。
自那天两人打羽毛球分别后,司隅池已经三天没见她了,碍于面子,他也没给她发消息,毕竟她也不会回。
郜舜搂着不知道从哪搭讪来的姑娘,慢悠悠走过来,“怎么了,池哥,怎么不去玩。”
司隅池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两口,懒散开口“没什么意思。”
坐在司隅池身旁的徐诺小心移到他身旁,问:“听郜舜说,你这几天一直在家,怎么不出来玩。”
司隅池将手里的酒刚在茶几上,“有事?”
“有”徐诺双手欲图搂上司隅池的肩膀,却被他无情甩开。
徐诺不甚在意,紧接着问:“你到底什么时候答应跟我在一起。”
“我不交女朋友”司隅池拒绝的干脆。
“我可以不当你女朋友,但你不可能没有需求吧”徐诺趁无人发现,递给司隅池一张房卡司隅池,“这家酒店的床很软,要不要去试一试”
司隅池淡然一笑,饶有兴趣接过,勾起一抹坏笑,突然来了句:“我只玩sm”
徐诺见他答应的爽快,以为有戏,她太喜欢司隅池了,甚至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她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可以让她放下身段,给他当狗玩。
司隅池摩挲着手里的房卡,原来早就开好了房等着他呢,“怎么你想给我当母狗。”
徐诺没想到司隅池说话能这么直白,“都行,不过能给你当女朋友最好。”
“那可不行,女朋友是用来疼的,母狗是用来玩的。”司隅池说。
对于徐诺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呆在司隅池身边,干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