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允话太多,差点让叶珊珊以为路即欢跟他是熟人,“你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听着薛允毫不留情地夸赞,路即欢尴尬且羞涩摇摇头,坦诚说:“刚刚。”
“好家伙,是你的小迷弟啊!”
路即欢无奈笑笑。
说话间隙赵弦从身后走来,有意想让自家兄弟跟路即欢坐一块,拍了拍薛允的肩膀,颇有赶人的架势,说这个位置有人了,让他重新找个位置,随后嘱咐大家这次司隅池请客,让大家敞开了吃。
听完全体沸腾欢呼,有大少爷付钱,在坐的几人便不再因为钱有所顾虑,又狂点了好几个菜。
在座的都在夸赞司隅池时,只有薛允面露愁容,不情不愿地找了个离路即欢稍微近的座位坐下。
献殷勤地拿起一旁的啤酒,往路即欢的杯子里倒。
麦黄的液体注入玻璃杯中,堆积的啤酒沫越堆越多,就在啤酒马上要溢出时,薛允开口了,很经典对搭讪:“学姐,很开心能认识你。”
路即欢正要拒绝,说自己不喝酒时,一旁响起不合时宜地响动。
侧首望着风尘仆仆的司隅池弯腰坐在身侧,黑色卫衣领口下,性感的锁骨显露无疑,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司隅池像看情敌一样,戒备地看了薛允一眼,自作主张且不屑地将酒杯推到一旁。
“你学姐,不喝酒。”
路即欢顺着司隅池的话说:“是的,不过还是谢谢了。”望着被推到远处的酒杯,她转移话题,关心问道:你去哪了?
司隅池摸了一下口袋里的方形的包装盒,不怀好意地望着她,“你猜。”
路即欢切一声,“爱说不说。”
薛允见自己倒的酒被推到一旁,外加这个人不仅抢了自己的位置,还装作大方请客,心底有些不满。
司隅池的张狂太碍他的眼,于是带着攻击性开口说道:“学长,毕竟是我哥生日,不能让你请,过会我把钱转给你。”
他家里还算可以,在外面他一直都是请客那个,今天怎么能让别人把他风头抢了去了。
一旁的司隅池将薛允的小心思早已猜的七七八八,对这种幼稚的挑衅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手里的啤酒,懒散地抬起眼皮,说了句不用了。
但薛允依旧不依不饶,“没事,我家不缺这几个钱。对了,听我哥说你家很有钱,是干什么的。”
路即欢手里的肉串咬了一口,味道很奇怪,随手递给一旁的司隅池。
不知不觉中,两人仿佛已经养成独有的默契,司隅池漫不经心地将她手里人的串接过。
他丝毫不介意她已经咬过了,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既然他不认识他,他也没必要对他表明自己的身份。
散漫开口说:“倒腾石头的。”
一桌的人见状声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望着两人。
路即欢跟司隅池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