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办公室的百叶窗，在林月薇的教案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她机械地翻动着学生作文，却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大腿内侧的丝袜已经被汗水浸透，紧贴着肌肤的尼龙面料随着每一次细微的动作摩擦着敏感带。
跳蛋在体内震动的声音似乎大得整个办公室都能听见。
陈杨今早临出门前，将那个该死的遥控器调到了随机模式——这意味着她永远无法预测下一次震动会在何时以何种强度袭来。
更糟的是，他特意为她挑选的开裆丝袜让所有体液都直接渗透到了裙子上，在浅灰色的职业套裙上留下一片可疑的深色痕迹。
“林老师？”数学组王老师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你脸色很差，需要去医务室吗？”
“不…不用。”林月薇强撑着站起身，却因为突然增强的震动而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桌沿。
她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在黑色丝袜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只是…有点低血糖。”
王老师狐疑地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不断颤抖的手指，但最终只是点点头离开了。
林月薇长舒一口气，趁着办公室没人的间隙，迅速从抽屉里取出备用的丝袜和湿巾。
当她躲进洗手间隔间，颤抖着脱下已经湿透的丝袜时，镜子里的倒影让她几乎认不出自己——眼窝深陷，嘴唇被咬得血迹斑斑，锁骨处还留着儿子昨晚疯狂啃咬的淤痕。
“叮——”
手机突然震动。陈杨发来的短信让她的血液瞬间冻结：
【妈妈，我在监控里看到你换丝袜的样子了。记得把换下来的那条放进公文包，我要检查上面有没有你的味道。】
林月薇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打好的“畜生”二字最终被删去。
她知道任何反抗都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上周试图扔掉被弄脏的内衣后，陈杨当着她的面把那些布料剪成碎片，然后强迫她含着碎布入睡。
红星高中三年B班的教室里，林月薇攥着粉笔的手指节发白。
三年B班今天要讲解《祝福》的悲剧内核，但林月薇怀疑自己能否完整念完一页课文。
当她夹紧双腿走进教室时，四十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她——或者说，看向她走路时异常别扭的姿势。
“请、请同学们翻到第58页…”她的声音在跳蛋突然抵住宫颈口震动时陡然拔高，粉笔在黑板断成两截。
几个前排女生交换着困惑的眼神，后排则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老师，您流汗了。”班长李婷递来纸巾，目光却停留在她不断颤抖的黑丝小腿上。
林月薇这才发现汗水已经顺着膝盖流进了高跟鞋里，每走一步都会发出细微的水声。
“谢…谢谢。”她勉强扯出一个微笑，用课本挡住潮红的脸颊。
就在这时，教室后排突然爆发出一阵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