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呻吟,互相亲吻,在等待积攒的高潮到来。
……
重光二年秋,莱国主动退兵与大雍重修旧好,两国联合大败奚国于燕河北山野。莱尽取燕南之地。
大雍官兵在枢密使秦昭信统率下,赶在大雪封山之前收复山北各州,让大雍龙旗重新飘扬在石线关。
垂拱殿,独坐御座的大雍皇帝听取太监汇报山野之战的战果,尚且年幼的他听不懂弯弯绕绕的名称,只知道相父秦昭信将东面、北面的敌人赶了出去。
被打发归来的义王姜无疾弯腰来到他身侧,小声说起一些秘闻。
“祝贺陛下得此大胜,听闻秦枢密之妻与太后共寝一室,还望陛下当心。”
“皇叔何出此言?”在姜晔看来,母后与南宫雪怡站在一起看得非常舒服啊。
“陛下您还年幼,不知道人心险恶,秦昭信将妻子献给太后、将女儿送来巴结陛下您,须得提防不轨之心啊!不然就像两年前一样。”
自认为暗示很明白的姜无疾离开他,露出笑容恭贺,毕竟太后现在就在幕帘之后端坐着。
明明内心厌恶至极,但庄肃雍容的模样、还有母仪天下的气质总是让他心脏加速。
姜无疾提醒自己,当初皇兄可能就是被她害死的,千万可不要被美色给迷惑了。
成为太后的沈云婳依靠秦昭信的阿谀几乎统揽整个大雍军政,对于自己的爱好丝毫不掩饰,将秦昭信来历不明的妻子南宫雪怡留在宫中颠鸾倒凤,日夜尽欢。
还残害忠良,将先帝留下来的老臣们贬谪或者杀害,他一定要还隐忍下来,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还有秦昭信这个出卖妻女换取官位的小人,誓要他在安城百姓面前受千刀万剐而死。
与莱国联手之后,秦昭信将他排挤回来,不就害怕自己抢了他功劳,换成自己也依旧能收复山北各州。
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的姜晔已经在怔怔出神。
还是太小了!姜无疾内心思索,要么趁小,要么让他们也别好过。
是夜,太后寝宫内,一闪而过的黑影来到床榻前。
拉起帘子,才睁开眼睛的太后被捂住嘴巴,随即昏死过去。
宵禁时间延长后,安城的夜晚还算热闹,克复山北各州、颖阳府路的消息传回来后,不少人就像过起节日一般宴请好友宾客,不醉不休。
长乐坊某处昏暗的青石街道,醉酒归来的男子扶着墙壁又是一阵呕吐,只感觉前面天旋地转,重影层层叠叠。
牵着绳子的高大身影走在侧边,脚下是两道爬动的东西,后面摇着尾巴。
勉强站直身躯之后,他往前摇摇晃晃走了两步。
“兄台,你是遛狗吗?不如去吃两碗酒,前面是酒鬼曹的酿坊,那个劲大。最近官兵驱逐了蛮夷,我请客。”
“是啊,带出来走走,不然不认得路。那可是件好事。”
见没有反对,那人拿出一块碎银,证明自己不是说假话,随后一把拉着牵绳的高大身影往前走。
恍惚之间他还闻到一股香味,混在酒气之中有点奇怪。
侧看男子另一侧的下方,两道摆动尾巴的身影有些奇怪,尾巴根部是白花花的浑圆,躯体上一截黑一截白,腹部鼓起,前腿明显矮一截,前腿腋下还吊着个雪白的团状物摇来摇去,几乎拖地。
里面那条的已经在拖着地了。
正当要凑近看时,牵绳的人扶住就要滑倒的他:“兄弟,你还有请我吃酒,可不能倒在这里赖账。”
声音浑厚,提醒了他现在的要事,强撑住身体他当即拍着胸膛,包能吃到的。
黑色的狗头和狗耳朵就在那里晃,他也不在强行去看,免得晃晕自己。
于是找起话题:“兄台,你这狗腹部怎么那么大?看着又白又黑的,前面矮,后面高;腋下拖着个瘤子,狗屁股也肿。我还没见过这样的狗。”
牵绳人提紧绳子,面带和善微笑道:“两条西域来的母狗,这里人没有见过正常。”
“难怪兄台你要带它出来认路,也是,认得家后免得把崽下到哪个地方死了。”
打了酒嗝的醉汉伸出手指向前方稍微凉一些的小们,外面摆着两张残破的木桌,上面灯笼挂着曹氏酒酿。
“就快到了,今晚我们一见如故,不醉不休。”
牵绳的人停住脚步:“兄弟稍等一会,我的母狗们要下尿了。”
水流声滴滴滴响,没有那种,没有那种一泄如洪的哗啦感,夹着香味的骚气拥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