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因为着权能的转移和对加赫白完全的信任,主神暂时地安心了下来,也就重新的对加赫白年轻而富有活力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nbsp;nbsp;nbsp;nbsp;而加赫白好似对白天差点被打死的殴打毫不在意,对于主神的邀请,他露出了热切而饱含爱慕的神色,面对着主神将衣衫滑落脚边,他跪坐在地上撒娇似的钻入了主神的怀抱之中。
nbsp;nbsp;nbsp;nbsp;主神笑着搂过这具甜美冰凉的躯体,知道加赫白的冰凉和自己是不一样的,自己的身体表面燥热如火,内里却是一块无论如何也捂不热的冰块,而加赫白只是天生的体温偏低,而这偏低的体温会让他有着觅求温暖的痴态,而至情浓之时,他的身体又会潮红一片,引人遐思。
nbsp;nbsp;nbsp;nbsp;加赫白年轻健康,是天生的床上尤物。
nbsp;nbsp;nbsp;nbsp;自己老了,主神再一次生出这样的叹息,手虚虚盖在加赫白的光滑脊背上,手指间无意识地绕起一缕金色绸缎般的长发。
nbsp;nbsp;nbsp;nbsp;加赫白的舌头末端尖而粉红,软中带硬,伴随着热烫的呼吸舔咬上来时很有一番挑逗煽情的意味,可惜技巧不够纯熟,除了透明的涎水外只留下了丝丝的疼痛。
nbsp;nbsp;nbsp;nbsp;而加赫白用手指碾过那一点,唇角似笑非笑地翘起:“黑的,”,他这样说道。
nbsp;nbsp;nbsp;nbsp;主神肤色偏深,胸前两点也是黝黑的颜色。
nbsp;nbsp;nbsp;nbsp;他知道加赫白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加赫白的手轻轻软软地按在他的心口,听在耳中却又不是那么回事,他不由得皱眉:“别胡说。”
nbsp;nbsp;nbsp;nbsp;加赫白也不反抗,顺着主神拉扯的力道,他索性抬腿跨坐上来,用细长的指尖玩闹般地打着圈。
nbsp;nbsp;nbsp;nbsp;主神注视着他不断晃动的发旋,又看向加赫白肩膀上的刀伤。其他拳脚殴打出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有这处,因为是用特制的匕首划出的,现在虽已不流血了,但是还隐约翻着鲜红的嫩肉。
nbsp;nbsp;nbsp;nbsp;会留疤的,主神想着,掺入了希拉的鲜血凝练的匕首造成的伤口,哪怕是【治愈】的权能也不能让其完全痊愈。
nbsp;nbsp;nbsp;nbsp;他用指腹碾过那道伤口,带出了加赫白的一阵战栗,“在这里给你纹一朵花怎么样?”主神问他。
nbsp;nbsp;nbsp;nbsp;他曾经为了惩罚加西亚给他从下颌到脖颈处纹了一朵硕大的银莲花,如今加西亚和他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儿子也落在了他手里——并且因为塞缪尔的参与比之加西亚还多了几分抢手的紧俏感——这只能说是上天对他的厚待。
nbsp;nbsp;nbsp;nbsp;中途被打断,加赫白微仰起头,唇角还沾着些许晶亮水迹,湿润着眼睛望向主神:“爸爸。”
nbsp;nbsp;nbsp;nbsp;这句“爸爸”不知怎的让主神眸光一沉,一言不发地抓起加赫白沾湿了的头发,他粗暴地把加赫白掀翻在床上,发出了动物般的低吼。
nbsp;nbsp;nbsp;nbsp;凹处被触碰,加赫白长长地“嗯”了一声,唇角翘得更高:“爸爸,”,他又叫道。
nbsp;nbsp;nbsp;nbsp;然而门在这时被敲响了。
nbsp;nbsp;nbsp;nbsp;主神难得而至的勃勃春兴被打扰,他皱起眉弓,正要发怒,而他身下的加赫白反应却比他还要激烈,一把捡起刚刚随意扔在床下的衣服,他草草地披在身上,一把拉开了门:“什么事?”
nbsp;nbsp;nbsp;nbsp;主神一惊,因为从敲门的方式就能听出来者不是他贴身的副官,而是手下的某个军官。
nbsp;nbsp;nbsp;nbsp;对于身边养着的那群玩物一般的副官,他不介怀暴露出自己的任何面目,但是对于为他做实事的军官属下,他一直还维持着沉稳正经的形象。
nbsp;nbsp;nbsp;nbsp;他没想到加赫白会这样莽撞。
nbsp;nbsp;nbsp;nbsp;门外的那名军官敲门求见的是主神大人,开门时也期待的是见到主神大人,然而门一开,入眼的竟然是圣子大人,他一惊,待稍稍着眼看清了圣子的衣衫不整,他又是一惊,并且下意识乱了呼吸、移开了目光。
nbsp;nbsp;nbsp;nbsp;“回禀圣子大人,塞缪尔殿下求见主神大人。”
nbsp;nbsp;nbsp;nbsp;这是主神的房间,加赫白这副姿态站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动动脚趾头都能想的出来,军官心里乱糟糟的,几乎等不及一个命令就想立刻拔腿离开。
nbsp;nbsp;nbsp;nbsp;“塞缪尔……”,还红肿着的唇瓣开合,仿佛是念着一个陌生人的名字,加赫白喃喃地复述了那三个字,求助似的回头看向了主神。
nbsp;nbsp;nbsp;nbsp;主神的声音也从房间深处传出,带着意味深长的轻柔:“是的,塞缪尔。”
nbsp;nbsp;nbsp;nbsp;紧紧盯着加赫白的脸,他要把加赫白漂亮的脸蛋当作一道晦涩艰深的难题那样解读明白。
nbsp;nbsp;nbsp;nbsp;这一次记忆扭曲,加赫白把平素和他最为亲密的格子视作了挑拨离间的恶人,把萨维里记成了和格子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完全忘记了维托……
nbsp;nbsp;nbsp;nbsp;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一次塞缪尔在加赫白心中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nbsp;nbsp;nbsp;nbsp;主神看到加赫白痛苦地蹙眉垂头,眼中涌动的春潮褪去了,换上的是茫然无措——他不对让他痛苦的事情感到茫然,只是为痛苦这件事本身而茫然。
nbsp;nbsp;nbsp;nbsp;良久,他才轻轻晃动了一下头,转向主神,声调是一种压抑过的阴狠:“爸爸,哪怕塞缪尔回来,你最喜欢的还是我吧?”
nbsp;nbsp;nbsp;nbsp;主神在加赫白回应之前也不清楚自己期待的是一个怎样的回答,但是显然这个答案是没有错误的——加赫白这种只围绕着他燃烧的情感,不掺杂理性、不留余地的偏执似乎让主神感到了满意,他微笑起来:“当然,我可爱的神之子。”
nbsp;nbsp;nbsp;nbsp;对加赫白说完,他稍微提高了些音量,吩咐门外候命的军官:“让塞缪尔在外殿等我。”
nbsp;nbsp;nbsp;nbsp;军官极力低着头,但不忘提醒道:“主神大人,塞缪尔殿下已经堕天,他此番……”
nbsp;nbsp;nbsp;nbsp;“不必担心,”,主神穿戴好衣服,温声打断了他,“他也该来见我了。”
nbsp;nbsp;nbsp;nbsp;主神清楚塞缪尔是个多好的孩子,所以永远对塞缪尔的人品抱有信任。
nbsp;nbsp;nbsp;nbsp;所以他知道塞缪尔不会放弃格子的,哪怕这世界上几乎所有曾经宣称过爱格子的人都已经放弃了她。
nbsp;nbsp;nbsp;nbsp;以此时的战局来讲,最简单的方式是直接打上神殿逼迫自己就范,不过因为加赫白守护天使的身份,塞缪尔是不敢再动干戈的。那么为了同时保住格子和加赫白,就只能由塞缪尔来做出牺牲了。
nbsp;nbsp;nbsp;nbsp;他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