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回避你的天赋?”南惜很是不解,“你有兴趣,曾经系统学习过,如果考虑这个方向的话再合适不过。”
nbsp;nbsp;nbsp;nbsp;她紧追不舍,慕析快要被她逗笑了。
nbsp;nbsp;nbsp;nbsp;慕析最恨她说这些话时候的自然,如此自然而然地把两个灵魂混为一谈,漠视自己的同时也在亵渎那个已经消逝的人。
nbsp;nbsp;nbsp;nbsp;她再一次、再一次郑重地提醒南惜:“我从来没有学习过什么军事战略,南惜。我就在你眼前,不是别人,请只看着我。”
nbsp;nbsp;nbsp;nbsp;“嗯……其实我也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连失忆都不愿意承认,连小童学姐都这么说了对吧。”
nbsp;nbsp;nbsp;nbsp;南惜低下头去翻看和童桉桉的聊天记录,锁定童桉桉那一句深得她心的分析。
nbsp;nbsp;nbsp;nbsp;——“应该是失忆了吧,否则我想不出来第二种解释呀。”
nbsp;nbsp;nbsp;nbsp;慕析不再说话。
nbsp;nbsp;nbsp;nbsp;她当然有不愿意承认的原因,但是那不能为旁人道也,并不是因为她不信任南惜。
nbsp;nbsp;nbsp;nbsp;偏偏南惜今天格外地执着,或许童桉桉的话语给她极大的鼓舞,让她一定要在今晚解决这个谜团。
nbsp;nbsp;nbsp;nbsp;她有自己的方法,既然慕析硬的不吃,那就给她吃软的。
nbsp;nbsp;nbsp;nbsp;南惜开始吻慕析的脖子,那是她正好不用抬头的位置。
nbsp;nbsp;nbsp;nbsp;腺体被舔吻得发痒,慕析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尽力保持着贞烈。
nbsp;nbsp;nbsp;nbsp;“你不讲道理。”慕析低声控诉她,“而且也不合适,这是在你家里、你的房间。”
nbsp;nbsp;nbsp;nbsp;南惜把她的外套扒下来,贪婪地打量一圈她被揉乱的衬衫,才说:“那又怎么样?反正你都已经被开了,怕什么。”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我不是在威逼利诱,慕析。”
nbsp;nbsp;nbsp;nbsp;南惜在她耳边蛊惑道,“我发信息叫你来就是为了这个,而且你确实来了,我知道你也想。”
nbsp;nbsp;nbsp;nbsp;慕析当然想。
nbsp;nbsp;nbsp;nbsp;正如南惜所说的那样,反正已经被开了,理论上说南之涯已经奈何不了她,慕析本应无所顾忌、随心所欲。
nbsp;nbsp;nbsp;nbsp;“但是你不会让我得逞。”慕析守住自己的衬衫领口,垂眼望她,“我已经见识到你有多狡猾了,休想让我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nbsp;nbsp;nbsp;nbsp;她不太愿意回忆,南惜某次离谱的恶趣味。大概关乎一些将要发生点什么时又突然终止的事情,给慕析留下了非常恐怖的印象。
nbsp;nbsp;nbsp;nbsp;还好那次她手边有足量的强效抑制剂,否则她们的关系大概早就告破了。
nbsp;nbsp;nbsp;nbsp;太恐怖了,慕析绝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nbsp;nbsp;nbsp;nbsp;但是南惜说:“同样的花样,我也不想用两次呀。”
nbsp;nbsp;nbsp;nbsp;她说:“只是做而已,你想多了,真的。”
nbsp;nbsp;nbsp;nbsp;好吧。
nbsp;nbsp;nbsp;nbsp;她说她就信,慕析最后再狐疑地瞥她一眼,任由南惜扒开她的领口。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慕析不相信巫泉那套alpha更优理论,可以的话她很想告诉巫泉,其实在很多方面南惜都比她强势多了。
nbsp;nbsp;nbsp;nbsp;比如此时,南惜就位于她最喜欢的主导位置,那根本不是生理上力量的限制可以逆转的。
nbsp;nbsp;nbsp;nbsp;她喜欢很多奇怪的花样,慕析都闻所未闻,但也只得配合她,否则更有自己的苦头吃。
nbsp;nbsp;nbsp;nbsp;然后,等到南惜实在累了,慕析就撑着酸软的身子为她保驾护航。
nbsp;nbsp;nbsp;nbsp;可能真的是当管家太久了,慕析的服从性、责任心都被训练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在哪里都想服务她人。
nbsp;nbsp;nbsp;nbsp;……真是坏习惯啊。
nbsp;nbsp;nbsp;nbsp;慕析迷迷糊糊地睡去,就像南惜一开始时说的那样,不做不休,现在她该休了。
nbsp;nbsp;nbsp;nbsp;慕析迷迷糊糊地醒来。
nbsp;nbsp;nbsp;nbsp;看见南惜背对着自己坐在床对面的时候,慕析的第一反应是她可真有劲儿。早知道南惜体力这么好,就该多报复她一会儿才对。
nbsp;nbsp;nbsp;nbsp;然后迟钝的嗅觉就告诉她有哪里不对,某些不该存在于这里的气味正在房间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