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贱奴们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几分钟后,她们发觉自己无法眨眼,甚至无法移动眼球,瞳孔也开始发散,看不清周围。
她们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但却无法移动任何部位,就连用盆底肌挤压几下假阳具解解馋都做不到。
她们开始恐慌,然而不能用任何方式表达这份恐慌,就连转动眼球瞟一眼同命相怜的对方都做不到。
帕特里夏看到她们一眨不眨的眼睛、散大的瞳孔,笑着说道:“感觉到毒素的作用了么?现在让我们暂停下机器,让你们深刻感受下这种无助。”
之后的1分钟,机器被关闭,面罩上的紧急呼吸孔被打开,但是贱奴们沮丧地发觉自己无法张合肺部,明明有新鲜的空气却无法享用,就像是被钓上岸的鱼,眼睛也开始疲劳干涩。
好在主人们又打开了铁肺,并为她们滴了眼药水。
亚历克斯说道:“这两套铁肺是全自动运转的高级货,你们的排泄物跟淫液会被抽出并储存起来。加入我们的圣水黄金还有营养剂和药物后,通过鼻饲管喂养你们。同时,机器还可以进行灌肠和灌膀胱。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将你们拘束在这上面一直到死,暗网上有个小伙子将自己的女奴关在里面,依靠潘多拉跟电击肌肉,活了长达5年,最后还是因为德州大停电而意外死亡。说实话,我是很想尝试下打破这个记录的。不过帕特里夏说这样就无法玩别的调教项目了,或许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
听到这里,两头贱奴简直要疯了,她们既恐惧又兴奋,被机器永久禁锢到死的刺激感和恐惧感让她们几乎高潮。
两种矛盾的念头在脑中激烈冲突:一方面是对生的渴望,另一方面则是对这种强烈刺激生活的向往。
帕特里夏走上前,用青葱般的娇嫩手指抚闭了她们的眼睑,“好了,先试运行几天再说吧,紧缚贱母、贱婊子,做个好梦。”
贱奴们试图再次睁开眼睛,然而根本无法移动仅有几克重的眼睑。
她们听着主人们离开房间的脚步声,听着他们关闭大门并上锁的咔嚓声。
最后房间内只剩下她们两人,还无法用任何方式交流。
两头瘫痪的贱奴孤独地躺着,机器稳稳运行,每隔一段时间会将她们旋转成侧卧、俯卧的姿势,防止一个姿势太久了生褥疮。
紧缚贱母的心中充满着担忧:我瘫痪到无法自主呼吸,如果机器停止,我会死的。
机器上应该有报警装置,如果警报响了,主人们能及时赶到么?
假如停电了怎么办?
假如大地震了怎么办?
主人所说的德克萨斯州的哪个女奴,为什么她的主人没有及时出现?
正当她忧心忡忡之际,机器将她膀胱中半满的尿液抽空,不等她舒服片刻,又往她的膀胱和直肠中灌入某种液体。
灌入的液体量非常大,令贱母的膀胱憋到快要爆炸,肠道也翻江倒海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不断隆起。
更糟糕的是,她的鼻头开始发痒。
机器全功率运转起来,各处电击器轻柔放电,阴道和肛门中的假阳具开始缓缓振动,阴蒂上的蜂鸟也振荡起来,逐渐将贱母推送到高潮的边缘。
就在她想要忍受住要快爆炸的膀胱和翻腾的肠道,抛开心中的忧虑,先享受一发高潮之际。
机器无情地停止了对她的性刺激,转而用剧烈的痛苦型电击提醒她:你只是坎贝尔家中最低贱的一头贱奴,机器都可以操控你的高潮乃至生死。
当她彻底冷却下来,新一轮的刺激又从弱到强开始了。然后是第二轮、第三轮……
贱母明白了,这台机器时刻监控着她的生理信号,不断挑逗着她,又不允许她达到顶点。
她的高潮只能留给主人享用,机器会控制她的兴奋程度,方便主人接手时能得到一个痴迷于性爱快要发狂的女奴。
被这样调教的女奴会以期盼神明救世的心态,渴求着主人来肏她。
她宁愿接受主人最严酷的刑罚和虐待,也不愿意被无情的机器这样无休止地挑逗。
渐渐地,紧缚贱母疲惫到迷糊起来。
梦中,她回到年轻美貌的形象,被男主人捆绑妥当,压在身下肆意驰骋,而女主人正坐在她的脸上强迫她舔肛。
就在她快要潮吹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电击将她唤醒,机器提醒她——你无权高潮。
等她身体彻底冷却下来,机器才放过她,允许她再次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