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妮艾丝本能的追求起了更加激烈的动作,被压在纳瓦罗身体两旁的美腿紧紧缠到了他的身后,埋在肉里的身子焦躁的扭着,立起骨盆想要配合着双腿的挤压接受更直接的抽送,随后她侧头,轻轻咬了下纳瓦罗的脖颈。
“唔咕…?”
突如其来的囓咬吸引住了纳瓦罗的注意,他有些意外的侧过脸去,却是一瞬间愣住了。
湛蓝的眼眸打着晶莹的泪光,洁白的贝齿委屈的咬住了透粉的唇彩,如同彩带般优美的鼻梁在尖端汇集了粉红,一缩一缩的,泫然欲泣却又楚楚可怜。
“太狡猾、了…像这样闹着我玩,寻我开心,只有你的身体擅自舒服…我也要…っ”明明是个惹人怜爱的恳求,但是接在最后一个音后的吐血却散发着娇柔的媚意,漆黑的欲望从身体内侧四处剧烈的翻搅着,强烈的独占欲惹得纳瓦罗全身鼓动而起,他想要占有,永远拥有亚妮艾丝,不会让她到任何地方去——虽然他本来就是这个打算,且已经成功占有了。
“呼嗯~这可是你说的,既然都这么恳求了,没问题,就让你尝尝老夫是个多么强大的雄性吧!”
纳瓦罗语音才刚落下,就直接向前吻去,他轻轻抽动舌根,从纯白的贝齿手上把粉唇抢到口中,放在翘臀上的手紧紧抓起,随后抽身直刺而下。
肉棒的动作宛如要把紧穴中蔓延的肉折全都捆上一般,粗粗硬硬形状还不规则的棒身搅了一圈,带着缠绵拖拉的触感急急抽到只剩前端的一点还在里头,随后在肉穴开始惋惜的蠕动时,又重重的刺了回去。
“哈嗯っ就是…这个,肉棒直直的刺了进来…哈哇哇っ好舒服…?”在刺击之下,亚妮艾丝美丽柔和的脸淡融化在了快感之中,喘出了没有半点架子,只带着幸福的娇吟,不过纳瓦罗也感觉自己的意识象是要融化在整个肉穴之中。
紧紧缠住的美腿让本就紧致的肉穴,升华到不同层次的窄度,肉棒穿梭在里头宛如要被热量给溶解了一般,而每当纳瓦罗忍着剧烈的摩擦,翘开一片片的肉折之后,总会感觉到直冲脑门的撞击快感——为了得到更多疼爱而直直立起的骨盆,让他的每一下都能刺到子宫口。
这种感觉实在过于舒适,弄得纳瓦罗的手把亚妮艾丝的翘臀捏成了碎肉,含在吻中的粉唇也在冲动下被狠狠的咬弄,为了更加享受这份快感,他更加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肉棒化为了打桩机,每一下的刺击都象是要撬开子宫口硬是把自己的存在塞入子宫一般,又沈又重的撞击声绵连不绝的响着,执意的用快感的波纹让紧紧靠在他身上的亚妮艾丝抖出细纹。
“哈嗯嗯嗯?好棒…真的好棒呀?手跟脚感觉都要麻掉了…可是真的舒服到停不下来呀???”
肉棒每一下的刺击都让亚妮艾丝满眼昏花,意识象是要飞走了般,但已经彻底贪恋起性爱快感的她,却象是连稍微的昏迷都嫌浪费般。
每当肉棒做完一次的刺击,亚妮艾丝稍稍从迷茫之中回神的时候,稍稍松开的双腿以及玉手又会紧紧的缠绕回去,乞求着肉棒再次的恩宠,她缠绵的力道甚至重到手脚都陷入了纳瓦罗的肉里头。
两人的意识融入了最原始的本能之中,成了象是黏在一起的两个肉块,在互相的贪恋之下,压在下方的床单四处皱起,东湿一片西湿一片,整个床承受着激烈的动作而轧轧悲鸣,混着各种体液的珠子不断被溅洒到周围。
而随着某次的刺击,体液珠飞溅到了被安置在床周围进行着纪录的数台导力摄像的其中一台,在镜头上面留下了水痕,随后或许是因为两人交合的太久的关系,荧幕失去了动力化为一片漆黑。
“哈啊啊啊…不可以…意识、意识要…???”
“嘿嘿嘿…!老夫也差不多了,就让我们一起高潮吧!亚妮艾丝!”就在此时,响起了两人最高亢的淫声,缠在一起的肉体在紧紧相拥,一同抖了一小阵子后,松了开来,紧紧撞上亚妮艾丝股间的玉袋颤动着,爆量的白浊由缝隙象是涌泉般喷了出来。
啪嚓、啪嚓…
涌出的精液在喷到了最高点后,随着抛物线的下落,黏到了两人的身体之上,但却没有人在意被弄脏的身体,纳瓦罗的肉棒即使在射精止息之后仍是坚硬无比,他就这么维持插入的状态搂着亚妮艾丝在床上滚了一圈,垫在了下方让她侧枕在怀中。
纳瓦罗一手推着亚妮艾丝编发做出的小花造型,让她往胸膛紧紧靠上,一手则握住了软嫩的大奶子画着圆揉捏。
而亚妮艾丝则是一点抗拒的神色也不见,轻轻喘着息任其玩赏,甚至摆出了新婚嫩妻的表情,象是小猫撒娇一般用金发蹭着。
两人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桃色的气息在周围流转着,直到呼吸的起伏没那么大之后,纳瓦罗轻轻拍了拍亚妮艾丝的侧额。
“亚妮艾丝,还想要吗?”
娜瓦罗说话的同时,刻意象是展现存在般,张了张仍插在肉穴里的肉棒,被这样有精神的展现了雄风,任何被剥出本能的雌性都不可能拒绝。
“…嗯”
亚妮艾丝羞涩的应允了一声,只是两人又在床上滚了一圈,纳瓦罗再次爬动在了美丽少女的身上,充满欲望的情交还要无止境的继续下去。
寒冬凛冽,携带着会让人冻僵的冰冷气息,风徐徐吹过某座山上的草原,黝绿色的草枝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之下,顺着风的吹拂,一排一排的向后倒去。
在这静谧的山上,调皮的风儿欺负着毫无抵抗能力的草原,令他们随着自己的意倒向各种不同的方向,此时,却有一小搓杂草违反了风的意向倒向反面。
一搓,又是一搓,随着漆黑的影子踏入草丛,接连有了被更强硬的暴力逼迫,而脱离冷风控制碎倒向一旁的杂草出现。
那些漆黑的影子看起来象是人影,只不过在这种深夜造访这种深山,在不断吹啸而过的冷风眼里看来,这些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这群人像是在验证冷风所想的是正确的一般,鬼鬼祟祟的踩入草丛之后,粗鲁的丢下了肩上扛着的两个麻布袋后,就开始四处张望,总算确定了没有除了他们以外的人影之后,就一溜烟的跑了,只留下需要由风整理的杂乱痕迹。
冷风对于他们的不负责任感到瞠目结舌,却是无奈的耸了耸肩,飘了过去查看起了他们遗留下的物品。
麻布袋并没有用麻绳捆着,只是粗糙的罩着那两个东西,然而,或许是选用的布袋尺寸较小的关系吧,仍然能够知道里头装的东西有着由凹凸形塑而成的曲线,这看起来就象是装了两袋——人…?
这惹得冷风更加惊讶了,就在刚才,它毫无疑问目睹了社会事件,它想要往前确认里头的状况,却没有足够的力气把布袋吹起,只能好奇的在两人之间张望。
只可惜它似乎是忘了它带着足以取人性命的寒冷,在它还没徘徊多久之后,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粗大的布袋,就开始瑟瑟发抖了起来。
随后在喀嚓的两声之下,范恩起身,颤抖着把照住整身的麻布袋取了下来,随后抽掉了蒙在眼前的眼罩。
重新恢复视野以后,范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住自己的胳膊试图取暖,现在的他是一丝不挂,纳瓦罗的那群人连遮住下体的内裤都不留给他,在这气温接近零度的夜晚以及不知道在哪的深山中,简直就是想要他的命——不过对方恐怕也是真想取他的性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拘束着他的刑具上面,设置了时间一到就会自动解除的导力锁。
在摩擦一阵子,终于适应了气温,感觉没那么寒冷之后,范恩观察起了周围的状况,却发现自己坐在能整个遮住面部的长杂草丛中,过来的痕迹已经被自然弭平,现在想要反向追踪也是不可能的,若是真想给纳瓦罗一点颜色瞧瞧,也只能回去后从长计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