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溪轻哼了一声,又睁开眼睛:“还有灯。麻烦你。”
顾让蹲下身,把凌乱的被子拉扯舒展:“我知道。姐姐晚安。”
第二天一早,叶临溪差点下不了床。
腰酸得像是腰肌里面被灌了二两醋,被连续撞了两个多小时的屁股木木地发着麻。好不容易从床上爬下去,脚一着地,腿立刻开始哆嗦。
叶临溪叹着气在原地踱了一会儿步,才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冲完澡,浑身上下仍然酸的酸麻的麻,但感觉清爽了一些。
顾让听话地比平时起得要晚,离出门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出来洗漱。
出了小区,叶临溪把车子停在路边等着顾让买早餐回来。
她寻思着要不要和他说一下,以后工作日不仅早上不用早起,晚上也不宜折腾得太过厉害。
还得留着身体打工赚钱呢,得克制。
“姐姐。”顾让拎着早饭回来,打开了车门:“我忘了给老板说鸡蛋饼不放香菜,想起来的时候又有人在排队了,我去旁边买了份锅贴,姐姐吃不下的话就吃锅贴吧。”
“好,谢谢。”
顾让笑了笑,把打包好的饭放在了前面。
叶临溪发动车子。
算了,只是上床的关系。床上事床上毕,等下次在床上时再说吧。
一个上午,叶临溪都觉得腰酸得不行。
真是做爱一时爽……她在心里嘀咕。
诶,莫非是年纪大了身体变差了?不对,是这“一时”的时实在太久!
叶临溪忙完手上的活,捶了下腰,站起身,突然感觉下面热流一涌。
操。她从包里翻出卫生棉条去往厕所。
果然是来月经了。看来腰酸的事也不能全怪小朋友。
回到座位,叶临溪看了下手机,日期提前了几天。没料到会提前,只装了一根棉条,估计撑不过整天。
中午,叶临溪吃完午饭出了公司。
现在不光是腰酸,小肚子也开始坠坠地疼。便利店还要走上一段,她懒得走,去了离公司只有几十步远的一个家庭式小超市。
刚拐出大门,迎头看到了顾让。
顾让手里拿着几份广告画报,和一个中等个头模样看起来挺老实的男孩子一起向这边走。
“姐姐。”顾让出声叫叶临溪。
“嗯。”叶临溪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
顾让却跟了过来。
叶临溪转头看他:“怎么了?”
“姐姐是不是不太舒服?”
还挺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