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昨日,孙、刘二人埋伏我的阵法之内。
阵中空气湿热而黏稠,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地面上满是交欢的痕迹。
我喷洒的淫液四散开来,混着白浊的液体淌过青石,留下斑驳的水渍,在昏暗的灵光映照下,透出一种糜烂而妖艳的美感。
断裂的纱衣碎片散落在地,有的被踩进泥泞,有的挂在低矮的枝桠上,随风轻颤,染上一层暧昧的湿意。
石壁上甚至还残留着几道抓痕,仿佛诉说着方才的狂乱。
我赤足站在这片狼藉之中,俯身捡起一块被撕裂的纱衣碎片。
纤细的双手白皙如玉,指尖轻轻划过那薄如蝉翼的布料,指甲泛着淡淡的粉光,灵气自指尖流淌而出,淡蓝色的纱衣在灵力的催动下缓缓修复,宛如流水般重新贴合我的身躯,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我暗自赞叹圣欲真人的炼器之术,这仙器虽防御力几近于无,却能在炼气期为我所用,着实奇妙。
只是,他传承中那些旁门左道之术,未免有些辜负了仙界大师的机缘。
收拾妥当,我迈开步伐,赤足踩在湿滑的地面上。
柔软的脚掌触碰到自己的淫液,温润的触感顺着脚趾缝滑过,脚踝上的金环随之轻晃,清脆的叮铃声在寂静中回荡,与耳畔弯月耳环的低鸣交织,衬得我清冷的气质中透出一丝不自觉的媚意。
我缓步走向被我击倒在地的姜广天,他半倚在石壁旁,气息微弱,双目却仍带着不甘的怒火瞪视着我。
一个金丹期的修士,怎会轻易向我这炼气期屈服?
我冷冷地注视着他,红唇轻启,声音清冽如冰泉淌过:“交代你的身份、来历和目的,或许还能少受些苦。”
他咬牙切齿,怒喝道:“你这靠下作手段暗算我的贱人,有种正面一战,我抬手便能灭了你!”显然,他并未察觉,修炼《霓裳羽化经》的我,肉身早已淬炼至筑基巅峰的强度。
我不与他争辩,只是淡淡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用些特别的手段了。”
姜广天闻言冷笑,嘲讽道:“一个炼气期,还想用法术折磨我这金丹期?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未置一词,静静闭上双眸,纤长的睫毛轻颤,心神沉入圣欲真人传承的《阴阳变》中,搜寻适合的术法。
他伤势未愈,又被我施下锁情咒,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带着几分猥琐的贪婪。
纱衣裙摆随风轻摆,高叉处露出的双腿修长莹白,肌肤如凝脂般光滑,线条紧致而流畅,宛如玉雕般散发着无暇的光泽,在他眼中似是一场无声的挑逗。
片刻后,我睁开眼,俯下身,双手缓缓捧起他因无人遮掩而暴露在外的肉棒。
那物什在方才的视奸中早已硬挺,此刻在我掌心微微跳动。
我十指纤细如葱,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粗糙的表皮,触感温热而坚硬。
姜广天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喉间溢出一声低哼,强压住快感,嗤笑道:“我看你个骚婊子又想要了是吧,给小爷我伺候好了,我就让你爽爽。”我置若罔闻,低头将那肉棒含入口中,湿热的唇舌裹住顶端,舌尖灵活地扫过敏感的马眼,带出一阵轻颤。
牙齿时而轻咬棒身,时而松开,嘬弄间发出细微的“啧啧”声,挑逗着他每一寸神经。
不多时,姜广天的呼吸逐渐急促,声音沙哑地吼道:“贱人,给爷接好了!”显然是打算一泄为快。
我冷笑一声,唇间暗催法诀,随后猛地将那胀至极限的肉棒吐出。
他本已蓄势待发,却发现自己无法释放,肉棒僵在将射未射的边缘,涨得发紫,痛苦与快感交织。
他瞪大双眼,嘶声喝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站起身,纱衣紧贴着胸前,丰盈的曲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饱满的双峰随着呼吸轻颤,乳尖在纱衣的映衬下隐约可见,透出一股无意的诱惑。
我低头俯视他,唇角微扬,声音清冷中透着一丝戏谑:“不过是让你尝尝我的手段罢了。”他咬牙道:“你以为这就能让我屈服?”我微微侧首,耳环轻晃,语气淡然:“这只是开始。”
随即,我双手结印,连施数道法诀,催动他体内的欲望与快感。
姜广天的身体猛地一颤,肉棒虽无法释放,却因快感堆叠而剧烈抖动。
他起初还能咬牙硬撑,可随着我指尖灵光流转,他的喉间终于溢出低沉的呻吟,声音由轻哼转为压抑不住的喘息。
我冷眼旁观,继续加重法术,纱衣裙摆因微风拂动而扬起,臀部的饱满弧度在紧贴的布料下轻轻摇曳,柔软如脂的曲线散发着天然的魅惑,直至他再也无法忍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哀求:“放过我……让我射出来吧!”
我停下动作,目光冰冷地注视着他:“我能让你如此一次,就能让你如此一世。说,还是不说?”他喘息着点头,连声应道:“说,我说……”我自耳环中取出一只玉净瓶,罩住他的肉棒,旋即解开他身上的术法。
下一刻,姜广天的精液如泄洪般喷射而出,白浊如泉涌,射至最后,连精液都耗尽了都未停止,只剩血丝淌出。
他瘫倒在地,眼神涣散,似连魂魄都被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