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叶云洲开口说话前声明:“不要敷衍我,也不要说谎骗我,我是医生,对医生说谎只会伤害你自己,叶先生,你应该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才对。”
叶云洲抿了抿唇,原本的谎话说不出口了,只能小声地据实以告:“我下面疼。”
“为什么会这样?”楚渊眉头皱了起来,仿佛昨晚在叶云洲睡着时把他压在身下迷奸到凌晨的人不是他一样,“昨天不是已经涂过药了吗?”
他说到这里,喃喃自语:“难道是那个鬼又来了?”
叶云洲摇摇头,“我……我肚子里没有……没有那个……”
他被恶鬼侵犯了两次,每次恶鬼都会射在他的身体里,但现在他能感觉到肚子里没有额外被射进来的体液。
“我明白了。”楚渊原本温和的神色骤然沉了下来,“叶先生,这就是你讳疾忌医的后果。”
叶云洲被他吓了一跳,不知为什么有点害怕。
“你不肯让我看伤处,所以我没办法准确掌握伤情,导致判断错误,用的药不够恰当,才会产生这种后果。”楚渊一改先前的温和体贴,变得有些步步紧逼:“叶先生,我问你,假如一个人受了伤,那他去看医生的时候,应不应该把伤口给医生看清楚?”
叶云洲裹着宽大的睡袍坐在床沿,呐呐地回答:“应该。”
“那看来您也知道这个道理了。”楚渊靠近了一点,继续追问:“那你不肯把伤口给我看这件事,是对是错?”
叶云洲已经跟着他的逻辑走了,有些羞愧地低头:“错……错的。”
楚渊眼中闪过笑意,语气也温柔了些:“请别见怪,叶先生,我只是作为一个医生,看不惯您这样不遵守医嘱的病患,并不是要指责您的意思。”
随后,他话锋一转:“既然下面还疼,那就是伤口没好,叶先生,请您暂时压一压羞耻心,把衣服脱了让我观察病情。”
叶云洲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想脱,但,但之前楚渊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受伤了不给医生看伤口是不对的,可是……
楚渊没有给叶云洲时间思考,“像您这样顽固的病人,我只在儿科见到过,哭着闹着不肯脱裤子打针的孩子们,您小时候该不会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吧?”
叶云洲被他说得更羞愧了,强忍羞耻开始解衣带:“我……我脱就是了。”
“这就对了。”
楚渊轻声慢语地说:“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身体而已,我上大学的时候,解剖过不少尸体,所有人的身体在我看来都一样,毕竟,我是个医生,不是普通人。”
叶云洲“嗯”了医生,虽然听他这样说,但还是很害羞,脸红了,耳尖也红了。
他解开了衣带,不知道该不该把上身也露出来。
楚渊直接帮他做决定:“把衣服全都脱下来吧,我要好好检查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药箱,拿出了一次性橡胶手套戴上,解释道:“戴上手套是为了保持卫生,不过可能会有些凉,如果您觉得不适应,我不戴也可以。”
叶云洲摇摇头,“戴着吧。”
他把手臂从袖子里抽出来,肩膀稍微动了动,睡袍就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楚渊拿来一把椅子兰-1生坐在他面前,并未对叶云洲双性的身体发表任何意见,他的目光很专注,从叶云洲身上一寸一寸地看过去,然后用一只手捧住叶云洲的一只乳房,柔软的隆起因为他的触碰轻轻变形。
“皮破了,还被咬伤了。”楚渊用指尖轻轻拨动叶云洲的乳尖,脸上的表情很镇静,没有半点狎昵的意味,问:“疼吗?”
叶云洲点点头,低声回答:“疼。”
“鬼……和人不同,但也说不好。”楚渊低声道:“我不能确定,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打一针。”
“哦。”叶云洲怕疼,听到打针,心里的羞赧逐渐转变为对医生的害怕。
“针最后打,我先全部检查一遍。”
他带着橡胶手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叶云洲逐渐摆正了心态,开始回答楚渊提出的问题。
“疼……我不知道……”
“那个时候……肚子很胀,很难受……”
“那个鬼……插得很深……它……它插到我子宫里了……”
“这是……鬼纹……”
楚渊面不改色地掰开叶云洲的腿,用指尖轻戳两瓣红嘟嘟的阴唇,“这样刺激会痛吗?”
叶云洲:“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