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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烁着暧昧灯光的包间里,回荡着交合的啪啪声,长沙发上交叠着两个人,叶云洲被恶鬼压在身下,一条腿晃荡在沙发外,整个人随着恶鬼的侵犯而摇晃。
恶鬼一次又一次地插进他的身体里,叶云洲被迫上下起伏,在强烈的插入抽出中颠簸着,黑发摇晃着飞散,他流了很多汗,额前的碎发被黏湿的汗水粘在额前,眼神迷离,因为神志不清,恶鬼在性事上并不温柔,叶云洲很难承受。
然而他不得不承受。
张大的腿无法合拢,也根本没有力气合拢,恶鬼的性器插进了他的子宫,子宫口无力的抵抗已经被恶鬼消解,现在它被迫张开,任由粗长冰冷的性器一次次侵犯最深处的内腔。
叶云洲背后全是汗,后背和沙发紧紧相贴,身上却承受着恶鬼的重量,冰冷强壮的身体压着他,贴得极近。恶鬼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叶云洲无助的哭泣,漂亮的脸上泛着潮红,眼神涣散。
他被从沙发上抱起来,背对着恶鬼坐在它身上,过长的阴茎没有从叶云洲下身退出,甚至顶端还插在子宫里,姿势改变让叶云洲哆嗦了一阵子,他的腿抖个不停,下体溢出一股股粘稠的体液,让恶鬼和他的交合抽插发出了更为淫糜的水声。
恶鬼紧掐着叶云洲的腰,在他子宫里射了。
冰冷的精液灌进柔嫩的子宫,激起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叶云洲哭喊着想要逃离,下身的肉缝缩紧了,双手无力地向前伸,却无处借力,又被抓着腰扯了回去。
他阴唇红肿着,恶鬼的性器深埋在中间的缝隙中,因为姿势的原因,叶云洲的臀部也被拍红了。
恶鬼抽出性器,让叶云洲趴在他身上,拿出润滑剂,在指尖上沾了沾。
它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但叶云洲是个例外,在外人眼中,叶云洲是个男人,在叶云洲自己看来,他也是一个男人,那么,它不仅要像干女人那样干叶云洲,还要像干男人那样干叶云洲。
不过和阴道不一样,后穴不是作为性交而存在的,因此准备工作要做到位,否则容易受伤。
叶云洲还以为自己得到了喘息,虚弱地靠在恶鬼身上休息,没想到更大的折磨在后面。
他的腿被掰开,恶鬼冰冷的手摸到了他的臀部,挤压柔软的臀瓣,一根冰冷的手指沾着润滑剂,试探性地插进臀瓣中间紧闭的穴口。
异物入侵地感觉让叶云洲惊得一跳,但他没有任何力气,所以不过是稍稍动了动腰部,恶鬼还在继续,食指不断往里探索,叶云洲浑身无力,恰巧被迫放松,白色的润滑膏体被甬道的高温融化。
恶鬼挤了更多的润滑剂,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两根,三根,越来越深入,模仿着性交的姿态来回抽插。
叶云洲吓坏了,他没想到恶鬼不仅要插他前面,连他后面也不放过。
叶云洲不想……想逃,推着恶鬼的胸膛,无力地往一边跌倒。
“不……啊!”
叶云洲的拒绝被一阵酥麻的快感打断,恶鬼的手指抵到了他的前列腺,残忍地按压着。
这是一种和雌性高潮完全不同的感受,叶云洲失神地张着腿,腰部无力地向前,柔软浑圆的臀部被恶鬼紧握,穴口在手指的抽插下微微敞开,泛着红色。
叶云洲对性事一向淡薄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颤巍巍的勃起了,难得地有种欲求不满的难耐,他伸手想握住自己,手腕却被钳住,扭到身后。
腰被握着提起,恶鬼的阴茎慢慢插入后穴,一寸一寸顶开肠道。
和被插入阴道完全不同的胀痛感渐渐升起,恶鬼的阴茎碾磨着他的前列腺,陌生的快感让叶云洲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
他被迫坐在恶鬼的性器上,双手被钳制在身后,恶鬼腰腹不断向上顶,在这个姿势下,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叶云洲含着他性器的小穴不断收缩着,嫣红一片,随着抽出和插入,不停地张合。
叶云洲的前列腺被不停顶弄,他的阴茎勃起却得不到抚慰,难耐地扭着腰,痛苦地摇着头,雪白的身躯随着恶鬼的顶弄不断起伏,胸前的雪乳弹动着,被咬肿的乳尖还泛着水光。
前方的阴道已经被干肿,缓慢地淌出粘稠的精液,又在暴露于空气中时化作黑烟消失。
叶云洲忍耐性不好,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从未有过难耐的时刻,此时他的勃起没得到任何抚慰,焦灼地渴望噬咬着他的内心,小腿不断地踢蹬着,想要从恶鬼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老公……”他无法自控地哭喊着,求着恶鬼:“我想……我想要……求求你……”
“行,老公帮你弄。”
恶鬼奖励般地亲吻了叶云洲湿漉漉的侧脸,腾出一只手握住叶云洲秀气的阴茎,上下滑动起来。
前后两处快感相加,让叶云洲整个人陷入了恍惚的状态,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然而,当他达到顶峰的时候,恶鬼原本帮他舒缓的手忽然不动了,食指紧紧地按住顶端的细缝,叶云洲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恶鬼在他后穴抽插的性器还不断地顶撞他的前列腺。
叶云洲哭着求他:“老公……求求你,求求你……”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恶鬼没给出什么反应,依旧紧紧地掐着叶云洲的前端,不让他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