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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繁密,枝叶间偶有窸窣响动,衬得这片后林更为寂静。
楚渊一手揽着叶云洲,另一手微微摊开,掌心朝上,他从储物灵器里取出一些比拳头稍大些的玉器,在他的灵气操控下,数十个玉器半悬浮在空中。
这些玉器多为水果状,有葫芦形,梨形,桃子形,也有少许鱼形,船形,娃娃形。
雕刻的颇为精致,颜色形状都十分贴合它们所模仿的事物。
叶云洲垂眼看它们,不知道这是些什么东西。
“来,师兄,选一个。”
楚渊指尖微动,漂浮在半空中形态各异的玉器便轻轻旋转起来,他也不说为何而选,也不解释这是些什么东西,只把这些精巧细致的玉器往叶云洲的方向挪了挪,“挑个师兄喜欢的。”
叶云洲不知他是什么意思,犹豫几息,随意选了一个葫芦形的。
见他拿了一个,楚渊便把其他都收了起来,语气清浅,不辨喜怒:“师兄把它打开看看。”
叶云洲心里胡乱闪过许多念头,他选葫芦形的自有他的原因,用以装载丹药的多是葫芦形的玉瓶,于是他猜这里头装的多半也是丹药。
他依照旧习惯,用手拧葫芦尖,然而却拧不开,楚渊伸手过来,指尖在葫芦侧边一点,叶云洲才发现那里存着一条细缝。
心脏跳得快了些,伸手顺着侧边一用力,葫芦便从中间分开,原来这小巧的玉葫芦是个中空的匣子,里头放着一个陶瓷小雕像。
叶云洲一看,脸立即红了。
陶瓷小雕像为一男一女,男子立着,女子微躬身,紧贴在一起,男子浑身赤裸,女子仅着一件肚兜,私密之处尽数露出,女子一只手握着男子的性器,两人颜面相对,含笑对望。
这是什么腌臜之物,叶云洲差点被把它扔了。
他转头看楚渊,满脸不可置信。
楚渊脸上却没有任何心虚惭愧,表情依旧冷冷淡淡,缓言开口:“师兄或许不知,在凡界,女子出嫁时会陪送些知人事的器物,这便是其中一种,被称作压箱底。”
他的语速平稳,像是在叙说修行之道,然而内容却极其下流。
说到这里,他笑了,“虽然师兄并非女子,可对那事也一概不知,我便取来这物什,好教师兄更明白些。”
叶云洲无话可说,只觉掌心极烫,马上把盖子盖上了,觉得这东西看着又伤眼又下流。
“怕什么?”楚渊把玉葫芦拿来,剖开外壳,取出其中淫秽的陶瓷小像,举在叶云洲眼前,“师兄总是要学的,既然选了这个,那我们就先从此种开始。”
叶云洲嗓音干涩,“我……我不学,我不想会这个……你随意弄了,放我回去……”
楚渊“啧”了一声,把陶瓷小像收起,叶云洲以为他放弃了,谁知又听见他开口:“既如此,我便言传身教,用其他办法让师兄领会。”
他撩开叶云洲的下袍,叶云洲的长裤和亵裤早已被他脱下,衣袍一掀起,露出他无任何衣料遮挡的下体,“师兄虽是双性,却也有男子之物,怪我,此前未曾悉心照料,此番我便也让师兄体会体会男子交欢的极乐,师兄可要好好学。”
楚渊根本不听叶云洲的要求,自顾自的下了决定。
叶云洲的阴茎和一般男性相比,更为秀气莹白,还带着淡淡的粉,只是略小些,楚渊伸手握住,轻缓地动作起来。
他和小像上的雕像却不同,并不躬身弯腰,楚渊身形比叶云洲高大,只用一只手揽了叶云洲的腰背,把人圈在怀里,他手臂修长,毫不费力便可够到叶云洲的器物,五指圈起,拢着那跟秀气的性器,不断套弄摩擦起来。
叶云洲此前未勃起过,他被强迫,本身并不愿做那等事情,心里也没什么旖旎念头,只当受罪,现在被楚渊整个圈在怀里,楚渊用手套弄他的东西,一边在他耳垂轻吻,压低嗓音说些话语,什么“师兄真漂亮”,“我伺候地师兄舒服吗”,“师兄可喜欢”……等等之类,叶云洲脸红了,那处也慢慢起来。
楚渊手上有一层茧,那是他七年边疆罪奴的生活留下的痕迹,粗糙地抚过皮肤细嫩的那处,叶云洲开始慢慢地喘,得了趣,耳根通红,被楚渊含着轻咬。他一边上下套弄叶云洲的性器,频率也渐渐加快,时不时还略略握紧,用指甲刮过顶端的小眼,增加刺激。
叶云洲哪里经得起他这般逗弄,很快就交代了,白色的精元泄了出来,被楚渊用帕子接住,没弄脏自己,也没弄脏楚渊。
“这是师兄的元阳。”楚渊慢条斯理地说,把帕子收起来,他脸不红,气不喘,表情仍旧淡淡,仿佛正在做什么无可指摘的正经之事,和脸红气喘还发着抖的叶云洲对比鲜明。
“好了,师兄想必会了吧,现在师兄来帮帮我,嗯?”
叶云洲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慢慢点头,忍着怯意去摸,楚渊解了衣带,褪了裤头,露出狰狞的性器,和叶云洲的截然不同,他的东西颜色深,形状也大,还带着毛发,叶云洲抖着手握住,皮肤被毛发擦着,像是被虫子咬过,有些痒。
他想快点了事,这里毕竟是树林,虽然隐蔽,可也备不住万一有人来。因此学着楚渊的动作上下套弄,他虽是掌门独子,金尊玉贵地养着长大,却也是个剑修,右手上也有一层薄茧,套弄时也略有刺激,楚渊把叶云洲往怀里抓得更紧些,半敛着眸子享受起来。
叶云洲手上的功夫当然不怎么样,有时还会冒失地停一停,楚渊也不出声教,只是看着叶云洲通红的脸,在他后颈咬上一个齿痕。
想起他刚被叶云洲驱逐到此地时,叶云洲站在高处,冷淡的睥睨他,仿佛他只是一粒不值一提的尘埃,现在人却被他圈在怀里,私密之处被弄了个彻底,还不得不伸手给他套弄性器。
这种心理上的享受反倒更胜于身体的欲望,他不急,因为知道叶云洲肯定急着想回去,所以慢慢等着人开口。
叶云洲弄了许久,楚渊也没泄出精元,甚至连喘息都没有,他果然急了,额上泌出一层薄汗,更努力地套弄着,依旧没什么结果,他一慌,甚至出言催:“你……能不能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