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笑了,摇曳昏暗的黄色火光中,他有一半的面容藏匿在暗影中,原本俊美冷峻的面容显得诡邪,“师尊脱了衣物,让弟子聊解思念,如何?”
叶云洲想回一句“不如何”,然鼓了鼓勇气,终究未能说出口,只得应了,颤着指尖解开腰带。
他衣裳繁复,外袍,内衬,里衣,层层叠叠,一件件脱,楚渊瞧着叶云洲动作,喉结上下滚了滚,略觉干渴。
等叶云洲尽数脱了衣物,雪白的赤裸身体尽数显露在楚渊眼中,楚渊又开口要求:“还请师尊捧着传影镜,好让弟子能看得更清楚些。”
叶云洲无法,只得握着镜子,靠得近了,让楚渊用目光亵玩他的身体。
“师尊借胸乳睄睄。”楚渊的声音有些哑:“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弟子才离了师尊这么些时日,就想得紧了。”
他让叶云洲捧着传影镜照遍了全身,由胸乳至腰,再到腿心肉缝,楚渊要叶云洲张了腿,露出私密的嫩缝供他赏玩。
叶云洲羞耻极了,握着传影镜的手都在抖。
他跪坐在枕被中央,白皙细嫩的腿上还留有种种淤痕,纵横交错,大腿与小腿交叠地跪坐着,楚渊不断要他“再张大些”,叶云洲本不想照办,思及楚渊不日便会归来,怕现在不听从,到时候楚渊与他算个总账,到时又是他受苦,只得一寸寸开了腿,完全将那处肉缝暴露出来。
楚渊走前给叶云洲抹了膏药,现今已被体温蒸成粘稠软液,亮晶晶地挂着,叶云洲外阴红肿着,肉嘟嘟地鼓起,两瓣外阴肉瓣紧紧闭合,显得中央那道窄缝更诱人遐思。
“师尊那处还肿着,疼么?”
自然是疼的,虽说修行之人,恢复较快,但楚渊先前插得实在也太狠,叶云洲仍觉得有细密疼痛。
如今被问,仍旧是怕和委屈,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又因天道誓言已发,不得反悔,否则修为就此止步,不得寸进。
他实在是悔极了,然事已至此,根本无法可想。
“疼……疼的。”叶云洲又羞赧又后悔,满腹的委屈,“我给你补偿……你放了我,找别人去……可不可?”
楚渊短促地笑了一声,并不正面回答,只是道:“师尊如若再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等弟子回来了……”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然叶云洲也明白他的意思,不敢再开口,深深呼吸,睫上抖了几滴泪,话语也带了些哽咽:“你别……我,我不说就是了。”
“好。”楚渊笑了,柔声道:“师尊真听话。”
他又开口,问些污言秽语:“师尊,我那物如何,长短可遂意?够粗壮吗,侍奉地师尊满不满意?”
叶云洲没料到楚渊竟如此毫无廉耻,这等话也问的出口,他双颊飞起两抹红,耳根也烫了,支支吾吾地不回答。
楚渊见他如此怕羞,舔了舔唇,“我问,师尊回答,师尊可明白了?”
眼见自己非得答,叶云洲被他的恶谑弄得掉了泪,却也只能听从:“明白了。”
带着哭音。
“我那物弄得师尊如何,师尊可要好好答。”
叶云洲眼睫抖得极快,泪不断掉,不得不开口:“长……粗……弄得我好疼……”
楚渊佯装大惊小怪:“怎么,师尊似是不满意?可我每每弄师尊,师尊都几度登上极了,舒服地眼瞳都翻了,下边的紧缝也咬得弟子快意极了,甚于快乐的都哭个不停,现今倒是郁郁不乐了?”
叶云洲睁大了眼看他,终是受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楚渊却在一边笑:“师尊哭什么?也是想弟子想得紧了么?莫要担心,弟子不日便回,到时也会好好补偿一番师尊。”
【作家想說的話:】
楚渊老坏了,自己吃醋就折腾老婆……等他回来后,还会醋一波大的
问一下小天使们,都喜欢这篇文哪里呀,我好总结一下,争取不断进步,写出更好的文!(ˇε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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