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看他坚持爤泩,也不多说,儿子喜欢就喜欢吧,一个楚渊而已,还翻不出什么大浪。
叶云洲刚刚晋升了化身,掌门也不想一直谈楚渊这个令人扫兴的家伙,冷哼了一声:“他最好老老实实的。”
紧接着,他又瞧见躺在叶云洲腿上的蛇,越看越觉得不顺眼,可是儿子喜欢,他也无法,干脆站起来走了。
等叶云洲把父亲送走又回到自己洞府时,原本盘踞在地面上的蛇变回了楚渊的模样,迎上来把人搂住,“看来师尊的父亲,确是对弟子颇有微词。”
他在叶云洲耳边轻咬:“嗯,占了弟子这个名头,掌门尚且不满,若是让他知晓你我二人的关系,怕是立时便要打杀了我。”
楚渊的语调里没什么起伏,言语中却满是试探。
若是叶云洲对他极度不满,便可在他父亲那边泄露几句,便是不多说,只消说几句略有好感的话,楚渊都会面临极大的危机。
这般之后,不仅得了那本功法,还因楚渊身死,不必再受胁迫,每每在床上被粗暴亵弄,哀泣连连,更不必下嫁。
毕竟,叶云洲现今已然是化神期,楚渊才不过元婴初期,他天赋异禀,而楚渊是个废灵根,虽觉醒了血脉,可日后是否能够进益,也尚未可知。
若是楚渊真如掌门所说,靠奇遇揠苗助长,日后无法进益呢?
那么,叶云洲是怎么想的呢?
叶云洲听了这话,虽然还是怕楚渊,却也因刚刚发生的事带了些气,言语里不免带了出来:“你知道刚刚还那般!”
楚渊紧紧盯着他的神色,听见这句近乎斥责的话语,反倒笑了,眉目柔和无比:“弟子知晓,下次绝不再犯。”
叶云洲见他这次这么好说话,有些惊异,也略略踌躇几下,想起刚刚父亲的话,勉强安慰道:“嗯……你不用多心,我得了你那么大的好处……不,不会反悔……”
他话语有些吞吐,实在还是难为情。
楚渊没想到叶云洲会说出这么一句,观起神色,眉目间虽带着羞赧,却也是发自真心,不是谎话敷衍。
他指尖微动,喉结也上下滚了滚。
真是……怎么这么合他心意呢?
楚渊把叶云洲压在怀里吻了吻,叶云洲皱眉,他大腿内侧出有些痒意,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持续时间不算长,一会就消失了。
之前似乎也有过一次。
他灵气运转,检查身体,没发现什么不当之处。
于是便将其归结于先前和楚渊的交媾上。
之后的日子倒也平静,虽然楚渊每日都会把叶云洲压在床榻间好一番插弄,却也稍稍温柔了些,没有一开始那么粗暴,叶云洲虽有些吃力,却也能承受。
只是他下身那条娇嫩的粉白肉缝夜夜含吞男人的性器,总是有些红肿,宫腔也总是被当成第二个通道进入,窄缝敏感了许多,宫口也变得松软,更容易被插入。
楚渊喜欢在床上把叶云洲弄哭,弄哭后又哄,叶云洲对情事虽仍有抗拒惧怕,却也习惯了张开腿被楚渊夜夜插弄。楚渊干他之前,每每也愿意给他些甜头,化了蛇信细致地伺候他,叶云洲虽不肯说出口,但也喜欢这种舒服的感觉。
因有这甜头在前方吊着,叶云洲虽然对被楚渊插干有五六分惧怕,在被掰开腿时也不会特别抗拒。
楚渊不知怎么的找到了叶云洲压在箱底的那几卷春宫图,硬是展了开铺在床上,要和叶云洲一样样试过去。
什么鹤交颈,鱼接鳞,弄得叶云洲又是难为情,又是受不住。
在这段时间里,叶云洲的腿上也渐渐生了鳞片,楚渊也慢慢地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叶云洲,叶云洲并没有特别排斥,毕竟有了这等血脉实际是对修行更有好处的。
楚渊入了元婴不久,但尘缘尚未斩断,一般来说,修士须得在进入化神前斩断与凡间的因果,否则容易滋生心魔。
他在宗门里布置妥当,一应准备完全之后,便打算去人间斩断尘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