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再放任下去,楚父的知府地位可能会受到影响,他才一副不得已的模样,去请了和尚道士。
然而这些和尚道士即便真有几分功力,也无法解决困难。
楚父的政敌开始抓着这一点,笼络住了离开的仆从,套出他们的证词,开始大做文章,抨击楚父为官不仁,这才有冤魂不肯散去。
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些言论一开始对楚父只有一些小影响,但他心中明白,若是再这般放任下去,他这个知府位置绝对坐不稳当,却也无从下手,焦头烂额之际,眸中时时闪过一丝阴狠,伪装也不如先前那般完美了。
楚渊知道,时机已经来了。
他便用幻术化了身形,主动来到楚父面前,面色淡淡:“我有两种法子,可解府上祸乱。”
楚父此时已是请边了所有富有名声的和尚道士,均不见效,此刻也只得病急乱投医:“您请说,只要能解了我燃眉之急,我必然重重报答恩人。”
楚渊便道:“第一种办法平和些,只要楚大人肯负荆请罪,日后逢年过节,亲自到墓前叩首,奉上贡品,再将如今府上夫人贬到她原先的地位,便可解决;第二种做法倒是不平和,将冤魂直接打散,让其不能再现身,日后也不必担忧在地府被告状,只是这办法是奔着魂飞魄散去的,要选择哪种,还请楚大人多多思量。”
叶云洲隐了身形站在他身边,他对楚父的印象从他请各种和尚道士来时就开始往下跌,但还是不大相信对方会选第二种。
第一种办法虽是麻烦了些,却也没有太过分,叶云洲虽觉得楚父不是个全然的慈父好夫,但也不觉得他会选择第二种。
直到楚知府低头思量片刻,再抬起头时,面上带着一丝沉痛,口中却说:“大师,那我便选……第二种。”
直到此刻,他也没忘记伪装。
叶云洲震惊极了,睁大了眼睛看楚知府,仔仔细细地打量,对方先前的伪装实在太好,直到这一刻,话语落下,才总算图穷匕见,露了真正面目。
楚渊却面色不改,仿佛早有准备,闻言只淡淡道:“若是如此,楚大人和先夫人及先子的因果联系将尽数消弭,不再有任何牵扯。楚大人可明白?”
楚渊也没忘记自己一开始的目的,斩尘缘。
楚知府依然是那副沉痛的表情:“……明白。”
仿佛十分舍不得。
楚渊垂眸,“那我便帮大人解了这场劫难。”
他被楚知府当成贵宾迎入府中。
到了这时,他才伸手抱了还皱着眉头的叶云洲,“现下可明白了?”
叶云洲有点闷,他看走眼了,应了一声:“嗯。”
楚渊将他抱到腿上,轻轻啄吻他的耳垂,慢慢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师尊,你如此好哄,此后除我之外,切莫相信他人,否则……”楚渊短促地笑了一声:“恐怕会被人剥皮拆骨也未可知。”
若是之前,他和叶云洲说这话,叶云洲大概率是不信的,然而经过楚知府和先前的小师妹事件后,他连接受了打击,知道自己识人不明,容易遭骗,虽不情愿,却也认了。
“师尊真听话。”楚渊布了一层结界,将叶云洲压到榻上,“我也许久未碰过师尊了,着实有些想。”
他伸手解叶云洲的衣服,叶云洲因为先前的对话有些沮丧,却也顺从地抬手,让楚渊剥他的衣服。
然而等衣裳褪了之后,叶云洲才发现,自己大腿内侧生长着密密的细细银鳞,十分娇嫩,伸手一按,力道稍微重些,就会有麻痒的感觉。
楚渊见叶云洲的变化,心中愉悦,鳞片银光闪闪,十分有光泽,这昭示着楚渊将他的妻子养得很好。
只不过,到了现在这关键时期,倒是不好和叶云洲交媾了,虽实则上不妨碍什么,但如若弄了,叶云洲便要保持蛇尾一段时间,还会有一小段发情期,这里着实不方便。
等此番事了,他再寻个合适的时机地点,另做打算。
“师尊难受吗?”他轻声问。
叶云洲点了点头,他如今也敢说些拒绝的话了,虽能被楚渊同意的概率很小,却也不是完全没有。
“能不能不弄了,我腿难受。”
他说这番话时还有些羞耻,因为两腿已经被楚渊全然拉开,隐秘的私处一览无余,略鼓的两瓣外阴泛着粉,夹在中间的小缝许久没被插入,此刻紧紧闭着。
明明已经被干过许多次,被插软插透过,只是稍有时日未曾插入,看上去就又仿若纯洁无瑕。
楚渊本就不打算在这不合时宜的情况下弄叶云洲,此时却做了一副沉吟的模样,直到叶云洲抓了他手臂,央求他:“楚渊……求求你……”
才淡淡点头应声:“好罢,既然师尊不想,我也就不强迫。”
“但是。”他话锋一转,仍不打算就此完全结束。
叶云洲听见他说:“既然师尊下边不肯让弟子入了,那就用手来帮弟子纾解纾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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