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看似喝了几口,就自然地将酒杯放在长桌上,实际上只是沾了沾唇,并没有真的喝下去。
宴会很快过半,大厅的中央有男男女女相互搂抱着旋转,叶云洲并不打算下场跳舞,站在舞池边冷淡地看着。
气氛逐渐放松,甚至有些变味,陆陆续续有人离场,手里要么搂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要么牵着一个帅气的男人,众人都假装没发觉他们的离去,心照不宣。
叶云洲此刻似乎早已忘记了之前的事,他甚至连侍者的样貌都没记住,随口对附近的侍者道:“拿一杯香槟来。”
对方低头应是,很快就端了一杯过来。
叶云洲垂着眼眸,慢慢地啜饮。
几分钟后,叶云洲感到一阵阵晕眩,四肢也无力了起来。楚渊扮演的侍者脸上挂着担忧,扶住了叶云洲,柔声询问:“您醉了,请让我带您到客房休息一下吧。”
叶云洲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好”,就被扶走了。
他们所在的地方正好是宴会厅的角落,楚渊提前对整个庄园的布局进行了解,此刻正好带着叶云洲从后门离开,他把叶云洲带上车,驾驶着车,混在陆陆续续离开的车流中,低调地开向了黑暗的前方。
楚渊很快抵达了目的地,这里是一片烂尾楼,人迹罕至,十分荒凉,他拿了钥匙,打开了其中一扇废弃别墅的门,将意识恍惚的叶云洲带着走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装着灯,因为没有窗户,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水泥地上放着一张床垫,楚渊把叶云洲放上去,昏暗的白炽灯照在他身上,似乎有些刺眼,叶云洲撇开了头,用手捂住了眼睛。
楚渊身上还穿着侍者服,他看了看意识迷离的叶云洲,冷冷的笑了,半跪在床垫边,毫不留情地剥光了叶云洲身上的手工西装,全数扔在一旁的水泥地上。
叶云洲一丝不挂地躺着,意识还没清醒,雪白的身躯无力地在廉价的床垫上展开,两腿微开,露出下身私密的部位。
楚渊分开他的腿,拨开他莹白秀气的性器,暴露出腿间藏着的细嫩肉缝。
迷药的药效还未过去,因此叶云洲也只是恍惚地眨眼,并未意识到自己此刻的遭遇。
“刚刚在宴会上那么傲慢。”楚渊俯身压上去:“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被我干?”,他只解开皮带,露出硬涨的性器,分开叶云洲的两条腿,伸手插了几下之后,就挺身贯穿了进去。
他抽插时很用力,地下室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叶云洲无力地躺在他的身下,被楚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贯穿。
侍者很快在叶云洲体内射了,他解了一开始的气愤,逐渐沉下气来,站起身低头瞧着床垫上的叶云洲。此刻这个先前在宴会上无比傲慢,随意欺辱他人的贵公子光着身子躺在便宜的深色床垫上,眼睛半睁半闭,两条修长的腿大大张开,露出刚刚被侵犯过的私处,粉白色的肉缝被干得有些发红,正缓缓地往外淌着精液,流出的精液沾湿了身下的床垫。
这只是个开始。
侍者恶意地笑了笑:
在这个傲慢的贵公子被他干成荡妇,赎清罪过之前,他都得被关在这间地下室挨操。
双双穿入肉文世界(彩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