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被我关在这里强奸,没有衣服穿,我想怎么干你就干你,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叶大总裁,你呢,会变成我这个你瞧不起的侍者的婊子,很快你就会习惯挨操,等我把你插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荡妇,我就会放你走了。”
“不过,”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盯着叶云洲的双眸亮得惊人,“可能你那个时候也不想走了,就想待在我的床上张着腿被我上,说不定我哪天没上你,你还会难受地掉眼泪呢。”
叶云洲睁大双眼,被这一席充满恶意的话惊住了,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对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这样做,便扭身想逃走,然而稍有动作,就被身上的男人重重压制住,对方的力道大的惊人,叶云洲无法抵抗,几番挣扎之后,他仰面躺在侍者身下,双腿被拉开,露出湿润的下体肉缝。
楚渊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了他略微泛红的阴阜中。
他很用力,不温柔也不怜惜,抽插的力道极大,叶云洲骤然被这样侵犯,略微有些吃痛,小腹一绷,整个人也僵硬了一瞬。
前一次被侍者迷奸时他没有意识,但现在是真真切切地被人摁在身下强奸,无法逃离,无论怎么挣扎都合不上腿,只能露出腿心娇嫩的肉缝接受粗暴的奸干,甚至因为挣扎,侍者干他的动作更加用力,幅度也更大。
叶云洲没忍住哭了,一开始只是生理性的眼泪,但随着刺激加深,男人的性器在他体内不断插捣,他开始低声哭泣,一边哭泣一边摇头,纤细的腰被男人捉住,手腕被束缚着绑在水管处,他被硬生生插到高潮,两条腿不断因过量的快感踢蹬着身下的床垫,却只是徒劳无功。
他被极端强势地压制,侍者用力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两个囊袋不断拍打着叶云洲已经被插到红肿的阴阜,在空荡的地下室“啪啪”作响,粗硬狰狞的阴茎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叶云洲的宫口很快就被干开了,楚渊剩下在外大半的阴茎也全数插进了他的体内。
插入敏感的宫腔后,楚渊也没有留情,依旧一下一下用力鞭笞,宫腔温暖紧致,十分窄小,被阴茎插入后就被填满了大半,用力在里面抽插几下,就哆嗦地溢出更多粘稠温热的水液,柔软的腔体也反射性地绞紧了不断侵犯的阴茎,可怜地又吸又含。
叶云洲尖叫着弓起腰部,过量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眼前闪过白光,男人因为他的反应沙哑地哼笑,似乎是讥讽,似乎是享受,他在叶云洲不断晃动的乳团上用力咬了一口,力道稍有控制,没出血,但留下了深深的咬痕。
叶云洲被楚渊又干到几次高潮,楚渊才满意地在叶云洲又哭又叫时内射在娇嫩的子宫腔里,叶云洲逃离不得,只能无助地含了被射进来的浓精,宫腔被灌得半满。
他的高潮还没结束,因为被内射,又延长了一段时间,直到高潮结束,叶云洲的腿还时不时地轻轻抽搐,他自己的阴茎在这种强烈刺激下也射了几次,被不断刺激着又立了起来,然而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干性高潮。
双重的高潮快感侵袭着叶云洲的身体,叶云洲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原本傲气的姿态被硬生生干到消失,顺服了许多。
叶云洲的体力已经耗尽大半,但这还只是个开始,侍者抱着这个傲慢的大总裁继续强奸,叶云洲哭得厉害,面色潮红泪眼婆娑的模样和宴会上傲慢恶劣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令他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在叶云洲体内射了第二次,这个大总裁就受不了了,哭着求侍者放过,不住地道歉,说对不起可以补偿,但这只让侍者更加兴致盎然,解开了被皮带捆绑的手臂之后,叶云洲也没力气反抗了。他被侍者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干,私密娇嫩的宫腔被当成内射中出的肉壶,不断被灌入新的精液。
然而宫腔窄小,装不住太多,楚渊就让叶云洲跪起来,张着腿,用力压他的小腹,让体内的精液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流得差不多就就重新被压倒在床垫上奸污抽插,下体的肉缝被这样高强度的侵犯抽插后已经湿润肿胀,却依旧不能休息,两瓣外阴鼓胀了起来,充着血,被干得外翻。
叶云洲的宫腔被灌满了好几次,到后来已经跪不住,脏污的精液流到床垫上,把身下的床垫弄得肮脏泛白,叶总裁一向喜欢干净,现在却被压在沾满了精液的肮脏黏湿的床垫上被人侵犯,修长的腿被一双宽大的手掌抓住,用力掰开,露出被污浊精液沾染地一塌糊涂的阴阜,男人粗长的性器不断在阴阜里抽插,插了一会之后,跪立着的男人用力往前一压,将身下人牢牢压制,畅快地在对方体内射了精。
这场激烈的强奸终于告一段落,楚渊站起来,他依旧穿着侍者的全套燕尾服,稍稍整理一下,看上去就恢复了干净体面的样子,而叶云洲则浑身赤裸,双腿无力地大大张开,露出一片狼藉的下体,原本淡粉色的紧闭肉缝被插到红肿外翻,还有细小的红色腔肉露在外面,没来得及收缩恢复。
他浑身都是汗,身上也带有许多痕迹,侍者压着他强奸时也不忘记亵弄他胸前小小的两团雪球,乳尖被反复吮吸,破皮红肿,乳晕和乳肉上嵌着牙印咬痕,全身上下,内内外外,已经全部被玩透奸透,叶云洲没有剩余的力气,他意识模糊,几乎虚脱,只能躺在肮脏的床垫上,像不慎跌落沼泽的天鹅。
“真可怜。”侍者衣冠楚楚,在床垫边蹲下,抚摸着叶云洲潮热的面颊,叶云洲一双漂亮的凤眼无意识看过来,睫毛颤了几下,落下几滴眼泪,呜咽地求饶:“……求求你……求你……放……放过我吧……”
侍者弯起唇,声音柔和,话语里却满是恶意:“叶大总裁,你多狼狈呀,不过没关系,你很快会习惯的,习惯没有衣服穿,然后像个妓女一样被我干,就算被干到崩溃了,也逃不掉,还是要被插。”
他的话并不仅仅只是恐吓,叶云洲从这一天开始,就被他关在地下室里,每天都赤身裸体,楚渊从不给他衣服穿,兴致来了掰开腿就插进他的身体里,他像一个没有任何反抗权力的性爱娃娃,被压着翻来覆去地强暴,宫腔不断被灌满,又被硬生生排出其中含着的精液。
床垫每天都换,侍者更换新床垫的时候,就把叶云洲赤着身体拷在水管边,避免他有逃跑的可能,其实没有必要,因为叶云洲连站都站不稳,往往颤着一双腿,腿根处还不断往外流精液。
他被拷着,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雪白的身躯上还印着斑斑痕迹。
而将他掳掠到此的恶狼,还未尝够他鲜美的滋味。
双双穿入肉文世界(彩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