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方家门口摆着炭火盆。
妈妈搀新娘跨火盆时,旗袍后摆被风吹起一瞬,臀缝线条惊鸿一瞥。
我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前排大叔奇怪地回头看我。
后面那堆繁琐的步骤,我全程没在意,只是眼睛发红的盯着妈妈,盯着妈妈的细腰,盯着妈妈浮动的肥奶,盯着妈妈的丰臀,盯着妈妈旗袍开叉处的哑光肉色丝袜……
终于到了喜宴现场,繁琐的流程告一段落,新娘子新郎官正和伴娘伴郎一起去敬酒,而坐在娘家人这一席上的我和妈妈忽然消失了身影。
后院,无人的仓库内。
喜宴的喧嚣声被厚重的木门隔绝在外,后院仓库里弥漫着谷物和陈年木料的干燥气息。
我反手锁上门闩的瞬间,妈妈绛红色旗袍的裙摆刚好扫过门槛,在昏黄灯光下划出一道暧昧的弧线。
“你疯了?”妈妈转身时金簪穗子扫过我的鼻尖,她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嘴唇微微发抖,“外面全是亲戚…”
我没等她说完就掐住那截细腰将妈妈按在墙上,掌心立刻陷入丝绸包裹的柔软。
这两天积攒的欲火全烧在喉头,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火星子:“那些宾客都在看妈妈。”手指顺着旗袍高开衩探进去,肉色丝袜下的肌肤烫得惊人,“看妈妈扭屁股的样子。”
妈妈的黑色细高跟踉跄着踩到我脚背,却没能阻止我扯开旗袍领口的盘扣。
金线绣的并蒂莲在剧烈动作中扭曲变形,露出底下那被黑色蕾丝文胸勒得夸张的木瓜奶。
我隔着布料狠狠一捏,两颗乳头立刻硬挺着顶起丝绸,在暗纹提花上凸出两粒小豆的轮廓。
“嗯…轻点…”妈妈仰头时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她声音带着些许惶恐。
她今天盘起的发髻已经松散,几缕濡湿的鬓发黏在酡红的脸颊上,精心描绘的眼线被泪水晕开。
我叼着解开的内衣搭扣往后扯,从后背将妈妈那散着热气的文胸取了下来,妈妈沉甸甸的肥奶顿时弹跳着解放出来。
乳晕比平时更红,像两枚浆果缀在雪白面团上。
低头含住的瞬间,甜腻的乳味混着她今早喷的茉莉香水涌进我的鼻腔,这具身体每一寸都被我调教得恰到好处。
我松开嘴里叼着的肥奶,强吻住妈妈,舌头快速搅动着妈妈的小舌,一直接吻到妈妈喘不过气来,我才松开妈妈的舌头,然后吻着妈妈嘴角,脖子,我像是宣告我的主权一样在妈妈脖子和锁骨上种草莓。
“怎么和狗一样。”妈妈羞恼地拍打着我的胸口。
我舔着脸,呼吸着妈妈身上的味道,声音略显沙哑,“我不就是妈妈的小公狗吗?”
妈妈旗袍下摆不知何时已经被我掀到腰间,黑色丁字裤细得可怜的布料深陷在妈妈肥逼的缝里,吸饱了淫水变成半透明。
我手指拨开丁字裤那紧窄的布料,让我看清了妈妈粉红穴肉正随着呼吸一张一翕的模样。
憋了两天,妈妈同样也很难受,里面烫得像刚蒸好的糯米糕,手指插进肥逼里发出咕啾水声。
“骚货。”我抵着她额头喘粗气,三根手指在肥逼里快速抽插,“穿这种破布走来走去,和光着有什么区别?”指尖突然刮到某处凸起,妈妈整个人颤了一下,那对肥奶挤在我的胸口变成压扁的两团。
我回想起之前那些宾客落在妈妈身上的眼神,心里一阵憋火,感觉自己珍视的宝物被人玷污了。
明明妈妈是我的东西!是我的所有物!是我的女人!
妈妈忽然笑了。
她染着丹蔻的手指解开我皮带,红唇擦过我耳垂:“对不起嘛…妈妈就是骚货…”湿热舌尖钻进耳洞的瞬间,她精准握住我暴怒的肉棒,“宝宝要怎么惩罚妈妈呀?”
理智那根弦啪地断了。我掐着她大腿根猛地贯入,龟头撞开宫颈口的触感透过阴茎直冲天灵盖。
妈妈肥逼里分泌的淫水,随着每次抽插被捣成白沫,顺着我们交合处往下滴,在她丝袜上画出蜿蜒的亮痕。
“干死你!骚货!”我揪着她散落的发髻往后拉,旗袍领口勒出的乳沟里积着汗液,随撞击晃出细碎波纹。
妈妈被迫挺起胸,两颗肥奶在空荡的旗袍里疯狂摆动,乳尖摩擦着丝绸发出“沙沙”声。
她脚上的高跟鞋早就歪在一边,足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