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淫荡的请求从端庄美艳的少妇嘴里说出来,简直比最强的春药还要催情。
我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胯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摆动。
“怀孕吧!妈妈!”
在宣告般的高喊中,我龟头死死抵住她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妈妈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肥臀剧烈抽搐着,肥逼里涌出的爱液混合着我的精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把肉色丝袜都浸得半透明。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灌入妈妈体内,每一次喷射都让她的子宫传来愉悦的痉挛。
我缓了一会,粗重的喘息声在昏暗的仓库里格外清晰,龟头恋恋不舍地从妈妈湿滑温热的肥逼里缓缓退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妈妈顿时浑身一颤,两条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腿不自觉地夹紧,却阻止不了白浊的精液从她微微张合的穴口溢出。
“别动…”我沙哑着嗓子,将浑身发软的妈妈转过来面对我。
她旗袍的前摆已经被完全撩起,露出那片狼藉的私处——粉嫩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微微外翻,正可怜兮兮地吐着混合爱液的精浆。
我蹲下身子,从裤兜里摸出携带的创可贴。妈妈迷离地看着我的动作,直到冰凉的胶布贴上她敏感的阴唇时,才忽然皱眉轻呼一声:“呜……”
“乖,封好就不流了。”我坏笑着,手指故意在创可贴上按压了几下。
妈妈别过脸去不搭理我,却不想这个动作让她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上面布满了我刚才种下的草莓印。
我小心翼翼地替她拉上那条早已湿透的丁字裤,紧窄的布料被迫贴在创可贴上,勾勒出妈妈肥逼的诱人轮廓。
“嗯…?”妈妈迷茫地回头,高潮后的瞳孔还没聚焦。
我恶作剧地勾起她丁字裤那紧窄的布料猛地一弹。
布料回弹在创可贴上,妈妈浑身一颤,又有小股精液从缝隙溢出来。
“你…!”妈妈又羞又恼地瞪我,可那双蒙着水雾的杏眼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她红唇微张想要说什么,却被我突然凑近的吻堵了回去。
我贪婪地吮吸着妈妈柔软的唇瓣,舌尖撬开她编贝般的牙齿,纠缠住她躲闪的小舌。
妈妈起初还象征性地推拒,很快就沉溺在这个充满占有欲的深吻中。
她涂着丹蔻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我后背的衣料,那对肥奶紧紧贴在我胸前,隔着旗袍都能感受到她加速的心跳。
分开时,一缕银丝连接着我们的嘴唇。
妈妈眼神涣散,精心打理的发髻早已散乱,几缕濡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她丰润的唇瓣因为激烈的亲吻而微微红肿,嘴角还沾着些许晕开的口红。
“旗袍…要弄皱了…”妈妈小声嘟囔着,却没有任何要整理衣物的动作。她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任由我的手在她裸露的背脊上游走。
我低头看着妈妈这副被彻底疼爱过的模样——精致的旗袍凌乱不堪,丝袜裆部被撕开一个大洞,高跟鞋早就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最要命的是她脸上那种混合着绯红与情欲的表情,简直比任何催情剂都要命。
二十分钟后,我们一前一后回到喜宴。
妈妈补过的妆容盖不住眼尾春色,走路时大腿根还在发抖。
我搀着她刚入座,外婆就狐疑地看过来:“脸怎么这么红?”
“我拉肚子。”我抢着回答,顺手给妈妈盛了碗冰镇绿豆汤,“让妈帮我找止泻药呢。”
外婆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水土不服?要不要…”
“已经没事了,外婆。”我低头扒饭,余光瞥见妈妈正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上的吻痕。
她旗袍下摆有些可疑的皱褶,但没人会发现那旗袍下面正贴着张浸透精液的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