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老胡因为私事而有一段时间没来网吧。
他忙着处理县城外的一些破事，整整一个月没踏进这家乌烟瘴气的地方。
那天夜里，他晃悠着推开网吧的门，嘴里叼着根烟，灰夹克上还沾着点泥巴。
正准备找个机器坐下，他眼神一扫，却愣住了——大厅角落里，林晓正蹲在那儿，给两个男人口交。
灯光昏暗，角落里那台破机器屏幕闪着幽幽的光，映在她脸上。
她表情看起来没有任何痛苦，反而像是习以为常。
她的嘴巴娴熟地套弄着一根肉棒，嘴唇裹得紧紧的，舌头灵活地滑动，发出低微的吮吸声。
她一手扶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指尖轻巧地撸着，动作流畅得像是练了千百遍。
两个男人喘着粗气，一个站着低吼，一个靠着墙哼哼，眼神都黏在她身上，满是餍足。
不一会，两个男人纷纷射精。
站着的那个猛地一抖，射在她嘴里，白浊的精液喷进她喉咙，她喉结动了动，努力咽下去，嘴角溢出一丝，滴在下巴上。
另一个靠墙的男人射在她脸上，黏稠的液体溅在她脸颊和鼻梁上，顺着皮肤淌下来，像画了几道脏兮兮的线。
她稍微皱了皱眉，眼角抽了抽，可还是没躲，也没擦，只是低头喘了口气，对射在脸上的男人没表示反感。
她舔了舔嘴唇，把嘴里的东西咽干净，然后默默抬头，等着他们掏钱。
见到林晓这幅样子，老胡也有些惊讶。
他眯着眼站在不远处，手里的烟都忘了抽，烟灰掉了一地。
他原本只是感觉这个小妞是个可塑之才，嘴嫩手巧，能赚点小钱，没想到短短一个月，她就已经这么娴熟。
那股青涩的笨拙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熟练得像是老手，连表情都没了当初的羞耻。
他咧了咧嘴，心里有点意外，又有点得意，觉得自己当初没看走眼。
老胡凑近了些，慢悠悠地晃过去，想看个清楚，却正好隐隐听见林晓跟那两个人说话。
两个男人收拾好裤子，其中一个掏钱时磨磨蹭蹭，低声嘀咕：“就给三十吧，反正就一会。”
林晓却不干了，她抬起头，脸上的精液还没擦，语气硬邦邦地说：“不行，必须五十，少一分都不干！”
她皱着眉，声音有点哑，带着股不耐烦，还甩了句脏话：“操，你们爽完了就想赖账？门都没有！”
她手撑着地站起来，瞪着那男人，气势汹汹地大放厥词：“我这活儿值这个价，别他妈跟我扯淡，快给钱！”
那男人被她怼得一愣，讪讪地又摸出二十块塞给她，才跟另一个家伙灰溜溜地走了。
等那两个男人离开后，老胡才掐了烟，慢悠悠地独自上前与林晓搭话。
他晃到她身边，低声说：“哟，小妹妹，活儿干得挺利索啊。”他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眼神在她脸上转了转，像是在打量一件熟透的果子。
见到是老胡，林晓微微惊了一下，蹲着擦脸的手顿了顿。她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意外，皱着眉问：“你怎么这么久没来？”
她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点不自觉的熟稔，像是问一个老熟人。
她随手拿了张纸巾擦掉脸上的精液，动作随意得像是擦汗，然后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一通寒暄下来，老胡发现林晓似乎已经把这网吧当自己家了一样。
她领着他往角落走，坐回自己的位置，那台机器是网吧里最好的，屏幕不闪，键盘不黏，比别的破机器强了一大截。
桌上摆满了各种零食饮料——薯片、辣条、可乐，甚至还有一桶没吃完的泡面，火腿肠咬了一半扔在旁边。
她开着游戏，屏幕上的人物穿着一身崭新的皮肤，闪着花里胡哨的光效，显然是花钱买的。
老胡瞅着这一堆，忍不住啧了一声：“行啊，小妹妹，现在混得跟地主似的，这日子过得挺滋润嘛。”林晓哼了一声，没接话，低头啃了口辣条，手指敲着键盘，像是在掩饰什么。
这时又有一个男人走过来，一幅吊儿郎当的模样，个子不高，穿件脏兮兮的T恤，嘴里叼着根烟，走路晃晃悠悠像是喝了点酒。
他凑到林晓旁边，吐着脏话问：“嘿，小骚逼，干不干？老子有钱，给老子爽爽！”他声音粗得像是砂纸磨墙，带着股酒气，眼神在她身上转来转去，满是下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