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撇着,露出一抹狞笑,眼神阴冷得像是能把人冻住,透着股不把人当回事的狠劲。
林晓吓坏了,整个人缩在椅子上,手指攥着衣角抖得像是筛糠。
她脸色白得像是刷了层粉,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地问:“龙……龙哥是谁?”她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哼,眼珠子乱转,满脸惊慌,完全没了刚才那股泼辣劲。
另一个混混没好气地笑了,嗤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他瘦得像根竹竿,脸上挂着几颗痘疤,染着一头绿毛,耳朵上还夹着根烟。
他斜眼瞅着林晓,嘲讽道:“哟,龙哥都不认识?你他妈在这儿混啥啊?”他咧嘴笑得猥琐,吐了口痰在地上,吹捧了一通:“龙哥可是这片的大哥,手下几十号人,县城里谁不给面子?你个小婊子敢对他甩脸子,真是活腻了。”
他说着,一伸手,指了指站在后面的黄毛男人:“喏,这就是我们龙哥,婊子,记清楚了!”
原来刚才被她轰走的那个男人就是龙哥。
他站在那儿,眯着眼,嘴角挂着抹冷笑,手里慢悠悠地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像是看戏似的盯着她。
林晓顺着他手指看过去,心猛地一沉,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炸开了锅。
瘦子混混看了眼龙哥,见他还是站在那儿抽烟,眯着眼没吭声,也没有任何表示。
他嘴角抽了抽,转头看向林晓,像是得了默许似的,又开始吹捧起来。
他往前迈了半步,绿毛在灯光下晃了晃,痘疤脸挤出一抹狞笑,低声说:“龙哥一句话,你这小婊子在这儿就混不下去了,信不信?刚才敢甩脸子,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他啐了口痰在地上,踩了一脚,像是故意施压,眼神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带着股恶狠狠的味道:“龙哥还没发话,你最好求他开心点,不然有你好看!”
林晓跪在那儿,瘦子的话像刀子似的扎进耳朵,她抖得更厉害了,眼泪糊了满脸。
她低着头,哆嗦着挤出几句:“龙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吓破了胆,膝盖硌在地上疼得发麻,可她不敢动,只能拼命求饶,眼角偷偷瞥了龙哥一眼,满是惊恐和乞求。
瘦子见状,接着喷起了唾沫:“我们龙哥听说这家破网吧有个美女高中生,活儿好得很,特意跑了半个县城过来瞧瞧。没想到是这幅样子,小婊子脾气还挺大,刚才那态度是给谁甩脸子呢?”
林晓彻底慌了,心像是被攥紧了,跳得快要炸开。
她跪在那儿,眼泪糊得视线都模糊了,哆哆嗦嗦地解释:“龙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玩游戏被人虐了,心情不好,所以才生气。”她的声音抖得像是筛糠,手指攥着裤子,指甲都掐进肉里。
她喘了口气,继续道歉:“我错了,真的错了,龙哥您别跟我计较,我以后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她低着头,额头几乎贴到地上,眼泪滴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声音里满是惊恐和乞求,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动物。
这时网吧的网管凑了过来,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瘦瘦高高,穿件皱巴巴的卫衣,脸上挂着点讨好的笑。
他搓着手,试探着走近,低声说:“龙哥,您看这婊子也道歉了,挺识相的,要不给兄弟一个面子,这事就这样了呗。她以后绝对不敢再跟龙哥作对,我保证!”他挤出个笑,点头哈腰地瞅着龙哥,像是想当个和事佬,把这事抹平。
没想到龙哥连眼皮都没抬,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手里的烟头在空中点了点。
矮子混混立刻心领神会,猛地转身,把球棒调转过来,直指网管的鼻子,吼道:“操,少在这儿称兄道弟,我龙哥点头了吗?你他妈算老几?”
他满脸横肉抖了抖,眼神凶得像是饿狼,球棒在他手里晃了晃,威胁意味十足:“再犯贱连你一起揍,滚远点!”他声音粗得震耳,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网管吓得脸都白了,连忙点头哈腰,嘴里嘀咕着:“是是是,我错了,龙哥息怒!”他缩着肩膀,步子踉跄地退了下去,退到柜台后头大气都不敢喘,低头假装忙活,像只被踢了一脚的狗。
林晓跪在地上,眼泪糊了一脸,看着这一幕心更沉了,抖得像是风里的树叶。
终于龙哥说话了。
他慢悠悠地掐了烟,扔在地上踩灭,吐了最后一口烟圈,声音低沉地说:“行吧,也不能真揍这婊子一顿,我们青龙帮不打女人。”他顿了顿,眯着眼瞅了林晓一眼,语气平淡得像是聊天气,脸上却没啥表情。
林晓以为自己得救了,心像是从悬崖边被拽回来,眼泪还挂在脸上,赶紧低头磕在地上,砰砰响了几声,哆嗦着说:“谢谢龙哥,谢谢龙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她声音抖得像是筛糠,额头都磕红了,满脸感激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没想到龙哥话锋一转,嘴角慢慢翘起来,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歪了歪头,盯着她,低声说:“不过,教训还是要有的。把衣服脱光,当着大伙的面。”他的声音慢条斯理,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冷酷,像是在扔出一道命令。
说完,他靠在旁边的机器上,点了根新烟,眯着眼吐了口烟圈,像是等着看好戏。
矮子混混和瘦子混混对视一眼,咧嘴笑了,球棒在手里晃了晃,像是催她快点。
林晓愣在那儿,像是被雷劈中,脸色刷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