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给你买糖葫芦了!”
“师兄!”
“师兄,这剑法好难练啊!”
“难练你跟我说作甚,我又不能帮你练。”
“……”
“师妹,帮师兄一个忙呗!”
“师兄的事又不是我的事,跟我说作甚。”
“那你信不信你以后下山打妖怪我不帮你了!”
“爱帮不帮,谁稀罕啊!”
“切,以后被妖怪打的落花流水了不要叫我!”
“你自己也是个半吊子,我还叫你!”
“我是半吊子,你就是渣渣了!”
“非也,非也,我跑得快啊!”
“跑得快有屁用!”
“怎么没用,总比你打不过还跑不过好吧!”
“要不要我们俩来比试一场。”
“比就比,还怕你不成!”
……
马车重重的颠簸了一下,白芋艿的头猛然撞到了马车内厢的木头上。
驾车的马夫询问道“夫人,没事吧!”
“你怎么驾车的,这么不平稳!”白芋艿怒。
马夫连忙求饶,“夫人啊!小的也是没办法,这去踏青的路本就不好走,加上又下了大雨,这走的便不平稳了些!”
白芋艿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抽痛,烦躁的喊道:“架你的车罢!话这么多!”
对于白芋艿的反应,马夫叫苦不迭,却也早已习以为常。
白芋艿捂着心口,心里烦躁的很,“还有多久到地方!”
“夫人,快到了!不远了!”马夫应道。
“走快些!”白芋艿不耐烦。
“是!”马夫回道。
啪嗒啪嗒,马车走的更快了些。
后头早就出现的醉酒女子依旧不远不近的跟着,诡异的很,可因为在后头,白芋艿一行人并无有人注意到她。
她的声音他们也仿佛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