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愉一声不吭,表情管理很好的看着他,努力将自己置于冷静状态。
多年不见,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视两秒之后还是将视线转移了,沈惜愉强迫自己开口声音平静:“卫先生,我不太能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听不明白?”卫东风又冷笑一声,嘲讽味儿浓:“呵。”
他恶意的笑,并且站了起来,他又长高了,但真的比以前还瘦。
他赤脚踩在地上,向沈惜愉走过去。
逼的沈惜愉不住后退。
终于将沈惜愉逼至墙角,他站的离她很近,低着头看她,然后弯腰贴着她耳边轻声说:
“你不该出现在我面前。”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散开,他声音却冰冷没有感情,像条毒蛇,嗓音已经没那么沙哑了,是和高中时不太一样的声音。
在他舌头贴上她脖颈的下一秒,她突然笑了两声,然后伸手掐着他脖子将他推开。
“可我就是来了。”她笑着说,表情玩味,又挑衅,眼睛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
见他表情慢慢龟裂,她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转向他脸侧,羞辱性极强的拍了拍他的脸,用劲儿不算小。
卫东风顶了顶腮,面前视线出现重影模样,思绪慢慢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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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
言川国际刚刚成立第二年,因此招生的时候要求并不是很大。
此年入学的高一新生,有富二代,官二代,黑三代,同时也有一般的小康家庭和贫寒的特困生。
在这种阶级划分稍许强烈的高校,尤其是当年相关法律政策建立算不上完善的时候,如果你漂亮,那么想要好好度过学校生涯,你就得拥有和你的脸相匹配的家庭条件。
比如沈惜愉,即便她漂亮的像天仙,学校里嫉妒的人数不胜数,也绝不会有出头欺负她的人。
比如沈惜愉的青梅竹马,传说中的未婚夫邝冀北,他不去欺负别人都算他善良。
反面案例就是卫东风这样的,他长的比邝冀北要好,比这个学校里的所有人都要好,纤长挺拔,高风亮节,一身傲骨,一贫如洗。
作为中考状元,卫东风被需要生源的言川国际强行求来,中考状元母校这样的称号,绝对是个完美的广告牌。
入学后他清楚自己的未来目标,合理运用一切有的资源,一直到高二结束,都算特困生中混的极好的。
高三时,他突然盯上沈惜愉。
沈惜愉,学校男生的梦中情人,清冷,孤傲,但她有男朋友,关系亲密的男朋友。
那天早上卫东风第三个来班级,他还没睡醒,拎着校服外套,食指勾着眼镜,轻轻踢开教室门后揉着眼低头往里走。
女声迅速响起又人为停顿的惊呼让他停下脚步,抬起头。
下一秒,方刚血气冲上头顶。
教室拐角,沈惜愉被邝冀北抱着坐在桌子上,只穿着白衬衫,领结耷拉着,领口开的挺大,黑色蕾丝内衣被拽到颈处。
他抬头的那一瞬间,邝冀北也从沈惜愉胸口抬起头,而嫣红色在乳白肤上极其明显,胸口顶端凸点极为突出。
沈惜愉单手揽着邝冀北后脑,五指插在发间,另一只手被邝冀北捏着握在邝冀北下身,快速动着。
邝冀北另一只手揽在沈惜愉腰臀处,他转头看了一眼卫东风,嘴唇湿润,眼里情欲极重,眼尾泛红,见卫东风目不转睛的看着沈惜愉,他低头咬着沈惜愉衬衫往上提了提,遮住那半只胸,沈惜愉顺势将头埋在邝冀北肩上。
卫东风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被那乳白上的艳红赤的眼酸,邝冀北没感觉到他离开,头也不回,手下握着沈惜愉手撸动的速度完全不减,出声呵斥:“还不滚?”。
卫东风扭头走出去,关上门,站在门口,戴上了眼镜,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教室里男声的呼吸越来越重,卫东风想着那片艳红,裆处隐约有抬头的趋势。
“操!”卫东风将拎着的校服微遮着,抬腿走向卫生间。
邝冀北挺了挺腰,隔着衬衫咬着沈惜愉肩膀,一大串浊白嘣出,他将放在沈惜愉腰上的手抬起,圈着沈惜愉肩,把她按在怀里,埋在她肩处喘气。
沈惜愉抽出握着邝冀北小兄弟的手,张了张力,然后一下一下的抚着邝冀北后背,神情清明。
歇了三分钟邝冀北塞好提上裤子,系好腰带,然后抽过旁边湿纸巾,擦去沈惜愉大腿上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