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也不清楚,只知道药膏的效果很好,很快就连伤口最深处严重的地方,也慢慢恢复了原状,一点疼痛都没有了。
上完药,白栀脑袋懒洋洋靠着他的肩,正打算滑下去睡觉,却见他又挖了一块冰凉凉的药膏,指腹一送,推入了已经痊愈的伤口中。
白栀有点懵:“你在做什么?”
温凉指腹将药膏一点点在伤口中抹匀,然后离开,馥郁的金莲药香将白栀团团笼罩。
青年扶着她的腰,掐着她的小脸转过来,在浓郁的药香中亲了上来,深深沉没,将她不可置信溢出的呜咽声都吞掉。
白栀瞳孔微缩,满满的是不可置信,手指攥紧他的手臂,颤着嗓控诉他,“你说了不亲我的!”
青年轻轻啄了啄她的唇角,“嗯,在伤好之前。”
跟她玩文字游戏是吧!
白栀气得眼眶泛红,被他亲得眸子含着可怜兮兮的泪珠,在眼尾一颤一颤的。
坏蛇,黑心蛇!
少女在他怀里乖乖被亲,湿漉漉的眸子泛着红,眼尾像抹了春日桃花的粉色,头顶的粉白兔耳跟着一抖一抖的,格外可爱。
京烛看着看着,占有欲愈发失控,没忍住又重重亲了下她,在她闷哼出声时,吻住她的唇瓣,抵开齿关,和她的小舌头缠。
蛇蛇的恶周期似乎结束了,这次并没有变出蛇尾巴,就是正常的青年体型,亲她的时候也没有了那种会把她亲死的恐怖感觉。
因此白栀还算适应,没有太抗拒被他亲。
亲着亲着,她甚至开始神游天外,在思考该怎么在这种情况下去攻略别的角色。
她小眉头皱着,副本明明说了是“亡夫”,为什么他还活着?
是系统出了问题吗?
她的思维忽然被狠狠亲碎了,青年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咬了下她的唇瓣,重重地亲她,“你在想哪个男人?”
白栀被这一下亲得猝不及防,用力扯了一下床单,枕头被她这一举动甩到了地上,还压倒了床头柜上的花瓶和相框。
“砰——!”
白瓷花瓶和玻璃相框碎了满地,花瓶中的粉白玫瑰砸在地上。
花瓣如雨般扬起,又纷纷散落。
白栀被这声吓了一跳,眼睫猛地一颤。
青年却并没有停下亲吻,每亲她一下,就要问一句。
“是我那位哥哥?还是弟弟?还是替你清理伤口的男人?”
白栀:“……”
白栀被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眸子失焦又回神,头顶的兔耳朵一颤一颤的,此刻无比觉得一句话说得很对。
——老公还是死了的好。
恶魔的占有欲都这么强的吗?!
“笃笃笃。”
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白栀一愣,目光下意识朝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