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小猫听到他答应的声音就放松下来,小脸蹭着他的心口,根本没怎么在意他之后说了什么,含含糊糊嗯嗯两声。
小熊执事垂下眼,温凉指腹轻轻碰了碰涂了一层药膏的伤口,在感觉她并没有因为疼痛瑟缩后,大掌才慢慢覆上红肿的伤处。
他指腹在伤口周围轻按,找到微微肿起来的那点圆润的红肿上轻轻按柔,指腹缓慢打着圈,“白栀小姐,这样会痛吗?”
小猫没有回答。
小猫只是耷拉着耳朵,小脸贴着他,手指抓着他的衣服,时不时软绵绵轻声哼哼。
温凉指腹探进伤口里,感觉有些滞涩,退出来,又蘸了些冰凉凉的药膏,推进伤口里,动作轻柔地沿着伤口内壁一点点抹匀。
他的手指修长,可以轻易地将药膏抹到每一寸红肿的伤处。
白栀脑袋抵着小熊执事的肩,微微眯起眼来,享受着他的服侍。
在他的轻柔抚摸下,她的意识渐渐迷糊,也愈发不满足,想要他不那么温柔地对待她。
她迷茫睁开眼,委屈:“小熊先生……”
小熊执事显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却并没有依照她的期愿凶一点,仍旧温柔地抚摸,轻按。
他干燥的那只手抬起来,指骨贴了贴她的微红小脸,温柔安抚:“请再等一下。”
白栀混沌的脑子不明白为什么要等一下,她只知道现在,温柔的抚摸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她胡乱地用脑袋蹭着他的心口,手指攥着他的衣服,两条小细腿紧紧并拢起来。
小熊执事安抚伤口的手就被她压住了,完全寸步难行,但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垂着眼,长指继续抚摸着迷失的小猫。
在他的温柔抚慰下,小猫原本放松着的绵软身体越来越紧绷,脊背僵直,一直耷拉着的兔耳朵也竖了起来。
白栀感觉自己像被高高吊了起来,悬在空中,眼前全是一片虚无,碰触不到真实的地面。
“呜……”
直到小熊执事温凉指腹在被染温热的药膏里,不轻不重按了下伤口深处的一处红肿。
刺痛感抽起,身体骤然紧绷,小腹毫无防备地抽搐了一下。
白栀呜咽一声,手指攥紧执事服的衣料,天鹅般高高仰起的颈线划过一滴泪珠,莹润的脚趾蜷起。
像是谁碰到了洗漱台的水龙头,房间里响
起了滴滴答答的声音,一股清澈的水流溅在西装裤上,沿着衣料流到地板上。
栀子露的香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浓郁、甜腻。
十几秒后,女孩软软倒回了他怀里,鼻头红红的,湿漉漉的眼睛还有些失焦,蝶翼沾着一点泪珠轻颤。
脑袋抵在他心口,头顶的兔耳朵也软软耷拉下来。
小熊执事抽了张棉柔巾擦干自己的手,而后又抽了一张,叠起来擦了擦女孩挂着泪珠和汗珠的小脸。
白栀慢慢地回过神了,极致的愉悦过后身体就完全懒倦起来,连一根手指都懒得抬,就这么懒洋洋地靠着他,让他擦脸。
小熊执事轻声:“白栀小姐,可以去洗澡了。”
身体的每一处都泛着懒,困意也跟着袭了上来,餍足的小兔子现在只想睡觉,迷迷糊糊的,轻声哼哼。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