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的姿势由刚刚的平视,变成了居高临下,她像是上位者坐在高位之上,而他灼热指骨扣着她的后颈,以下犯上。
白栀晕晕乎乎的思考,为什么忽然换姿势?
她很快就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唇瓣被亲得有点充血。
灼热指骨紧紧扣着她的后颈,像是猫科动物的好奇心一样,舌尖在她唇瓣描摹了几下,抵开她的唇瓣,探了进去,探究着里面的秘密。
浓郁的红酒味侵袭进来,白栀脑袋发晕,想着要攻略他,就没有阻拦他的探入,在他舌尖抵上齿关的时候,乖乖张开给他亲。
但他的好奇心实在旺盛。
从上颚到牙床,一点一点探索过去,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她被亲得呜咽一声,身体颤栗了下,头顶的兔耳朵不住颤抖。
白栀受不住想要躲开,身后却就是窗台,她脑袋最多只能抵上玻璃。
不过他也不会给她脑袋撞到玻璃的机会,因为他灼热指腹正紧紧扣着她的后脑,压着她吻得更深。
软热的小舌头被他的舌尖勾着缠,逗着玩一样吸一下,在她难受呜咽时又松开,舔几下以作安抚,同时掌心包着兔耳朵轻揉几下。
白栀也终于明白过来忽然把她抱过来亲的原因。
刚刚的姿势太矮了,他那么大一只,半蹲在那里亲她实在拘谨,完全放不开。
舌尖被亲得有点发麻,白栀眼尾含泪,他、他刚开始的时候那么生涩,很明显是第一回亲亲,怎么这么会玩?
白栀被亲得实在受不了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体温太高的缘故,连带着她也觉得热得难受。
正纠结要不要推开他,忽的想到自己现在是醉酒状态,当然是要随心意来。
于是一下咬住他的舌尖,两手推搡着他,唔唔出声。
男人终于停下了亲她,往后稍稍退开,不过手还是掌着她后颈,拇指摩挲了两下。
分开时唇瓣拉出了一条银丝,在月光下恍了恍,他没太在意,抬指抹了下,嗓音低哑。
“嗯?”
白栀现在不用装眼底就已经蕴满了朦胧水汽,眼睛雾蒙蒙的,视线迷茫,头顶的兔耳朵恹恹耷拉着。
她一手抵着他的肩,重重喘着气,“不……不亲了。”
红酒和栀子的香味缠在了一起。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女孩身上,柯修看着眼前被亲晕的醉酒小兔子,小脸和鼻尖都是红红的。
他没忍住捏了下她的兔耳朵,眉眼微弯,“不是要亲?”
整天向他讨亲,现在真亲了,反倒是先叫停的那个。
“太多了……”
白栀大口呼吸着,可怜巴巴的,“明、明天再亲。”
“行。”
男人显然心情很好,十分好说话,轻快地答应了她,“现在去睡觉?”
白栀没吭声,眼角带泪,还在缓。
柯修直接把她抱了起来,送回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