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那么纯情,现在都会说这种话来戏弄她了!
白栀嗓音含着哭腔,忿忿道:“我没有咬!那是你猫尾巴太大了。”
男人顿了顿,“我说的是手。”?
“……。”
白栀愣了一下,随后耳根发烫起来,本就哭红的小脸更红了,尴尬到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沉默两秒,她挪了挪无力的腿,一脑袋扎进了他怀里,手指虚握成拳抵在他胸膛。
女孩刚哭过,呼吸热热的洒落在身前,柯修抬手捏了捏她的后颈,“躲什么?我又没笑你。”
白栀闷不吭声,刚哭过劲了,闷在他怀里打着哭嗝。
“而且你这么说也没错。”
他顿了顿,“你刚刚确实咬得很厉害。”
“……”还不是他!
她都说不要亲,求他停下了。
但他却还是一声不吭地猛亲,最后她被亲得只觉得浑浑噩噩的,意识模糊。
她跪扑在黑豹怀里,在它毛茸茸的肚皮上,长长的猫尾巴缠在她的脚踝,就这么乖乖被他亲。
等她稍微清醒过来一点,黑豹轻舔着她眼尾的泪珠,就发现缠在她脚踝的猫尾巴上已经沾满了甜腻的栀子露了。
全都是淌下来……
白栀想到那个场景就愈发不好意思,脑袋撞了他一下,嗓音闷闷的,“我讨厌你。”
“知道了。”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讨厌就讨厌吧。”
总比把他当成路人转眼就忘好,厌恶也总比喜欢更持久。
白栀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抬起一半小脑袋,在他怀里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你不生气了?”
男人暗紫色的眸子和她只对视了两秒便移开,没回,随口转移了话题,“饿不饿?”
白栀今天下午去封禁区用净化治疗了几十名士兵,浑身力气都被掏空,早就饿的不行了。
她一回来的时候看到桌上的牛排大餐,还想吃呢,结果就被吃醋生气的大猫按在这里亲了。
白栀吸了吸鼻子,闷闷嗯了一声,“饿了。”
男人抬手整理了下她的裙摆,将翻卷上去的蔷薇花拉下来。
裙子款式是吊带款,细细的蔷薇花梗掉落在臂弯,露出了蔷薇花间的红红小水珠。
白栀抖了抖兔耳朵,兀的想起刚刚黑豹吃晃晃悠悠的小水珠的场景。
修长指骨扣住吊带拉上去,忽的感觉到女孩一颤。
他顿了顿,“疼?”
白栀闷在他怀里,小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