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右丞立即跳了出去,抢过他站在黑汉前道:“还没妈妈送来么?”
那黑汉一愣:“甚么妈妈?!”
“沽酒的妈妈啊!”
黑汉见他们是北极岛的人,也不敢太凶,只是雷吼道:“集会哪有卖酒婆子!”
正说着王仙儿拽了一拖车的酒来,足有上百斤。酒钱是从赌资里出的。
黑汉笑道:“这人面蛛妖确实有一千多岁了,也算个鸟婆子!”
正当时,北极当铺的人闯了进来,喊道:“在这里做野赌场,先缴50万的钱来!”
黑汉浓眉紧促,劈手掐住王右丞脖子,声若大钟地说:“你这鸟贼居然没交钱,且拿了你去问话!”
王仙儿小跳起,在王右丞耳边说:“哥哥,要不要我掏死他?”
王右丞挤出一句:“未经我允许,不许出手。”
黑汉子听地清楚,以为这俩半大不大的小子看不起自己,一拳打在王右丞小腹。
王右丞喷出一口血来。
苏小小等人围了过来,几乎就要拔剑。
围观的人反而更兴奋了,不住地呼朋唤友来看热闹,许多赌徒甚至冲出了赌场来瞧这场斗酒的局。
北极当铺收费的人瞧清楚这赌局的庄家居然是王右丞,眼转了一下,立即笑说:“原是我记错了,王世兄怎么会没交钱。是我没开收费凭证,事多又忘记了。”
说罢冲过来,写了张纸条递给王仙儿,其心说:“他是一号当铺和十八号当铺都在争取的红人,我且不去为难他。”
那黑汉见是误会,松开王右丞,摔了张5万的票子在他脸上,粗声道:“给你这弱鸟看病去!”
围观的人纷纷暗想:“早听说卓王孙是个不懂为人处世的暴戾之人,从他手下头领的做派就可见一般。打狗还要看主人,如今居然敢当众羞辱北极岛的末级弟子,只怕这族长的人选真未必选他了。”
王右丞咳着血趴在地上,王仙儿又递话道:“哥哥,你演地可真像。”
他抬起脸,嬉笑道:“敢问这位卓家头领姓名?”
“你爷爷叫萧逵!”
萧逵说完,拨开人群,又摔了只条凳进场,才走了回来。
他一把扯住王右丞的耳朵说:“瞧你像是这帮人的老大,你且说说第一回合赌多少斤酒!”
王右丞挣开,苏小小立即挡在他身前,手已按在剑的机簧上,说:“右丞,钱咱不要了,今日我教训他一顿!”
她队员也纷纷应喝。
萧逵抬手一抓,苏小小来不及反应,长剑几乎要被一招夺走。
王右丞轻轻推了苏小小一把,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萧逵抓了空。
“你这末流丫头,也敢跟萧大爷比划?!乖乖滚去坐着,等着喝酒!输了,我可就拉你去卖身!”
萧逵扫了一眼王右丞。
人群里许多人纷纷嘲笑:“好没骨气的家伙!居然是个没种的鸟!”
有些修为较高的修道者和妖则不再出声,心都这般想:“这庄家好巧、好快的身手。萧逵这一抓已摸在了那姑娘的剑柄,居然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我看这赌局很有意思,不如买萧逵输。”
遂纷纷掏钱,要再押注。
王右丞复眼瞧地清楚,心里着急:“他喵的,再演下去,全部都买萧逵输,苏小小可真要去做妓啦!还是速战速决!”
当下喝住王仙儿不要再去收赌资,朗声说:“每一个回合5斤烈酒,总共8个回合,一人四十斤烈酒。谁先喝完谁赢;谁先喝不下去或者吐了,谁就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