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湖面的风吹入房间内,与散落在地板上的阳光融合。
nbsp;nbsp;nbsp;nbsp;让凌緢觉得温暖又干净。
nbsp;nbsp;nbsp;nbsp;京城到塞外,山高路远。她们要在船上待上十二天。
nbsp;nbsp;nbsp;nbsp;好在准备了不少干粮和书籍,能打发在船上的生活。而且,隔几天,会在沿途港口停泊,到时候会给出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下船去采买补给。
nbsp;nbsp;nbsp;nbsp;商船上也有膳房,供应每天的膳食。
nbsp;nbsp;nbsp;nbsp;只是环境和条件不能与京城的酒楼相比。
nbsp;nbsp;nbsp;nbsp;凌緢这是头一次坐船出行,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上了船,便在船内外走了一遍,熟悉了一下船舱各处的环境。
nbsp;nbsp;nbsp;nbsp;回来时,凌緢还买了些从小摊贩那里看到的新奇小玩意。
nbsp;nbsp;nbsp;nbsp;客房内,秦珏歌将她与凌緢的行囊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正坐在椅子边休息。
nbsp;nbsp;nbsp;nbsp;吟儿,青儿,二丫三个人自上了船便只觉得新奇,各处去玩了,不见踪影。
nbsp;nbsp;nbsp;nbsp;凌緢推门而入,见着坐在桌前正在泡茶的秦珏歌,阳光落在她绝美的脸上,她周身的肌肤被镀上了一层金色轮廓,发着光般。
nbsp;nbsp;nbsp;nbsp;头顶的珠钗与手腕上白玉制成的玉镯照相呼应,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安宁感。
nbsp;nbsp;nbsp;nbsp;鸣笛声响起,船缓慢的驶离港口。
nbsp;nbsp;nbsp;nbsp;透过窗户,看到港口那些送行的人,沿着长长的回廊,挥舞着手臂,与商船上的亲人们依依不舍。
nbsp;nbsp;nbsp;nbsp;凌緢走到秦珏歌身边,轻轻揽住她,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nbsp;nbsp;nbsp;nbsp;鼻尖嗅到熟悉的花香气息,她只觉得空落落的心有了安放之处。好在她们不需要面对这样依依惜别的场景。
nbsp;nbsp;nbsp;nbsp;此次去往塞外,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有余。
nbsp;nbsp;nbsp;nbsp;凌緢不敢想象,与秦珏歌分隔这么远,那些个相思与想念,是多么的难熬。
nbsp;nbsp;nbsp;nbsp;“怎么了?”秦珏歌摸了摸凌緢的脸颊,察觉到她情绪忽然低落,关切问道。
nbsp;nbsp;nbsp;nbsp;“还好,不用和你分离。”凌緢靠在秦珏歌的肩膀上,任由秦珏歌抚摸着她的脸颊,内心被温暖占据。还好秦珏歌看出她的顾虑,还好秦珏歌提议她们可以做商船先行,还好,自己喜欢的人是秦珏歌。
nbsp;nbsp;nbsp;nbsp;秦珏歌总是顾虑着她的想法。
nbsp;nbsp;nbsp;nbsp;而且会支持她,并且与她站在一处,给予她无形间的力量。有一种哪怕全世界都背叛你,我也会义无反顾的站在你身边。
nbsp;nbsp;nbsp;nbsp;不会一味的为了她好,而替她做出选择。
nbsp;nbsp;nbsp;nbsp;而是不管她选择了什么,都会与她站在一处。这样的爱人,这样的妻子,让凌緢有了与女帝抗衡的底气。因为,她永远有退路,就是和秦珏歌站在一处。
nbsp;nbsp;nbsp;nbsp;“我们既然是妻妻了,不论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同进同退。”
nbsp;nbsp;nbsp;nbsp;“好。”凌緢听着秦珏歌的话,浮现起笑意。此次塞外之行,凶险难测,她定是会尽全力保护秦珏歌。
nbsp;nbsp;nbsp;nbsp;因为早起赶船,吃过午膳后,凌緢困倦疲乏。
nbsp;nbsp;nbsp;nbsp;这几天为了筹备远行的行囊,又与郝宏伯规划着这次军队行径的路线,睡眠时间严重不足。
nbsp;nbsp;nbsp;nbsp;随着商船驶入湖泊之中,她的身体也真正放松了下来。
nbsp;nbsp;nbsp;nbsp;凌緢将窗户合上,让客房内陷入昏暗之中。
nbsp;nbsp;nbsp;nbsp;她褪去外衣,穿着中衣上了床榻。床榻不如家中的宽大,床板带着潮湿的气息。被褥是她们从家中带来的,带着被阳光炙烤过的味道。
nbsp;nbsp;nbsp;nbsp;暖烘烘的。
nbsp;nbsp;nbsp;nbsp;虽是初夏,可湖中心的风吹入房间内,还透着些凉意。
nbsp;nbsp;nbsp;nbsp;凌緢裹了裹被子,拍了拍空着的床榻,示意秦珏歌上来。秦珏歌褪下外衣,将自己的与凌緢的都挂在木栏杆上,也上了床榻。
nbsp;nbsp;nbsp;nbsp;秦珏歌才刚躺下,凌緢便滚到了她的身边,与她贴靠在一起。
nbsp;nbsp;nbsp;nbsp;鼻尖扫过秦珏歌垂落的发丝,麻痒的感觉钻入她的心尖。
nbsp;nbsp;nbsp;nbsp;这几日两人温存的时间不多,凌緢每每深夜回家时,秦珏歌已经睡下了。
nbsp;nbsp;nbsp;nbsp;除了新婚之夜外,这还是两人头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同塌而眠。
nbsp;nbsp;nbsp;nbsp;“娘子,你好香啊。”凌緢心尖怦怦乱跳,将心里话直白的袒露在秦珏歌面前,一双黑亮的眸子怔怔的望着秦珏歌,一眨不眨,带着炙热的含义。
nbsp;nbsp;nbsp;nbsp;“不困了?”秦珏歌抚摸着凌緢耳鬓细软的长发,与她灼热的眼眸交汇,平静的内心激起一层波澜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