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啊,他下面连一点鼓包都没有,穿着裤子平的能跑马。”
“那是因为我们不像你们瀛族,炫耀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哈哈哈,得了吧。”
龙又分开双腿,把胯下阳具放在椅子表面,白布包裹同一颗巨大的汤圆,肉棒的轮廓肉眼可见间变得愈加清楚。
‘好冲的味道。’
陈晴安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略微发臭,像是汗水闷捂后的蒸腾散发,又像山林里的动物,而气味的源头正是龙又下体,的确太过夸张的肉龙,匍匐着沉眠吐息。
陈晴安的呼吸,每一口都是这股味道,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作呕难受,恰恰相反,居然还有点……上头?
是从未在其他男人身上闻到的野性。
“给你说个事实。”
龙又靠着椅子道:“修炼净玉决的男人,最终都只会有一根废物小屌,境界越高,鸡巴越小。”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但陈晴安垂下眉头,苏杰的那里的确很小,还很快。
龙又摊开手:“因为净玉决本来就是给女人修炼的功法,男的修炼,结果只会如此。”
“哈?满口胡言乱语,你,你……”
陈晴安还想再反驳龙又,却不知怎得眼前变得模糊,呼吸困难,一股无名火在体内燃烧,使得躯体发烫,尤其是乳房与私密处,竟变得瘙痒起来。
“迷香吗?败类。”
龙又摇摇头:“错误的,母狗,此乃堕玉决,是释放你欲望的秘法哦。”
“哈?堕玉决?唔?”
陈晴安娇躯一颤,忙夹紧双腿,睁大双眼顿吸失神,一个念头就在方才突兀的划过她的脑海,再被放大,顶替其它思想。
‘我为什么会有,想要的渴望?’
好比高潮前的临界点,肌肉舒缓全身毛孔都在张开诉说着高潮的心愿,然身体并未处在快意的过程之中,这个意愿不断驱使着她尽快采取行动,找寻周围一切能够让自己释放的器物,而最终锁定在龙又的身下,直视那开始挣脱白布束缚的肉龙。
迷幻间,雄性的荷尔蒙化作实体的云雾从白布缝隙滚滚冒出,好似雄狮猛虎咆哮着向自己奔来,受惊的少女本能地缩起身体,萦绕在周围的粉色雾气被渐进的少年雄性气息冲散,最后两人虽隔着一米距离,但陈晴安的头已淹没在龙又的味道中,大口喘息。
白皙的身躯,粉色从关节处扩散,腰下翘臀开始扭动,汗水打湿了亵裤黏住屁股,怎么动都好不舒服,饱满的肉腿并拢夹起,腹部感到饥饿,需要什么东西把它填满,而这个部位并非肠胃,私密之处痒感像是被羽毛清扫皮肤,带起汗毛竖着加倍敏感,连带肉蒂悄然勃起,与裤料摩擦滋生丝丝快感,荡漾全身。
细长的脖颈前伸,以为排散胸口热浪,乳房挺立,酥胸发胀,被亵衣绷着呼吸都变得困难,同样的汗珠湿了衣物,这份贴黏的触感潮湿极了,闷得喘不过气,乳首的形状透过单薄衣衫变得可见形状,两枚小巧的凸出处湿得最为严重,成了标靶似的圆,加速的心跳叫翘乳跟着跳动,少女恨不得撕碎身上湿纸般的衣服,换的畅快的透气。
“卑鄙,好卑鄙,竟用迷药,我不会成全你的。”陈晴安咬牙怒视,手掌抓住衣服边缘,前胸则开敞着,或因太热,没有遮掩那两对灵动的白兔。
“什么迷药,本就是你在饥渴鸡巴。”瀛族少年上前几步,大言不惭:“堕玉决只是把你的渴望勾出来罢了,骚货。”
陈晴安坚决否认:“胡说,骗人,就算有想,也是对苏杰,不是对你这种人。”
龙又面色一变,颇为阴狠地按住陈晴安的头,大骂:“你他妈的,还在装你妈清纯啊母狗!刚见面就盯着老子鸡巴,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说着,陈晴安的头发被龙又猛然扯拽,少女的脸也跟着前倾,当即将鼻孔与嘴巴怼到龙又胯下鼓包,把半张脸给埋了进去。
“给老子好好闻,臭婊子,再说你不是见了我大屌才去找那废物求肏的?啊?!”
“齁哦哦哦哦哦——!”
陈晴安想要说话,想要辩解,可刚张嘴龙又下体磅礴的雄性野蛮的雄性味道就灌入她鼻腔口腔,汗臭,精腥,还有少年独特的体味,各种各样的味道混合被陈晴安深吸,假如能够透视,就会看到少女被挤压上翻如猪的鼻孔,还有撅起的,被迫亲吻龙又睾丸的嘴,加之上翻的眼眸,组成一副丑陋的容貌。
龙又的气息使得陈晴安大脑空白,她要挣扎,本就无力的双手捶打几下少年的腿就垂下,任由对方的气息在体内肆虐,雄性荷尔蒙与雌性荷尔蒙碰撞,皮肤起了鸡皮疙瘩,血液沸腾,腹部饥渴之处顷刻间被灌满,未待陈晴安反应,就化作热浪从子宫向外奔腾,颅内那块倔强的意志挡板被澎湃浪涛掀开,绝顶的爽快遍布神经在颅内变为苍白闪光,以下体具象的爱液涌出揭示高潮到来。
龙又也是惊奇:“这就出水啦?真够贱的。”
瀛族少年甩开陈晴安,少女秀发凌乱躺在床上,香汗淋漓双乳摆荡得更厉害,深情茫然尚未从高潮的余温解脱,腿间湿润透彻了裙摆黏着肉体,三角地带被夹起的凹陷画出阴阜的形态。
陈晴安良久才恢复意识,转而恐惧,难以置信。
‘我刚刚高潮了?被那淫贼非礼,仅仅是闻到他那里的味道就去了?!’
羞愤、屈辱、不甘、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