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苏杰见面后的次日夜,陈晴安重着一身整洁青衫,目光冷峻登上通往龙又住所的台阶,净玉之力于体内运作尚可抗衡堕玉力量的侵蚀,靠意志压制住附身之物的蠢动,少女步伐坚定的来到木屋前的庭院,合眼深吸晚间凉气,冷却腹部焦躁。
望那烛火明亮的门窗,陈晴安抿唇轻咬,再度定下与龙又断绝关系的决心,她深知自己不可再堕落下去,淫邪附身为小,伤了苏杰感情为大,少女告诫自己,那般快感又如何,什么也比不过她与苏杰哥的纯爱,与名门正派应有的浩然正气。
她踏步上前,明月拉长影子,伸手便要去推开龙又屋门。
“咦呀!”
就在此时,由屋内突兀传出的尖叫吓得晴安缩回胳膊。
“什么情况?”
少女迟疑着,“这叫声……”
她屏住呼吸,两眼不安左右瞥看,轻轻地把耳朵贴到门上,随即听见令人耳红心跳的声响。
“嗯啊?呀!龙又大人,太大了,要把奴家撑的肚子给破了?龙又大人?不要捏奴家乳头?唔唔?讨厌,龙又大人好坏?好痛,不要捏那么用力嘛,咦!要出奶惹要出奶惹?”
浪叫淫语透过模板涌入少女耳内,陈晴安大惊,马上明白屋内正发生什么,直接升起火气。
龙又这厮,竟把魔爪还伸向宗门其她女子!
门外的晴安气的咬住牙,明亮的眼眸里满是对龙又的憎恨。
“太不知廉耻了,太下作了!宗门绝对容不下这淫贼。”
可说归说,陈晴安仍听着屋中女子放浪爽吟,这呻吟好似飘荡的火苗,飘进她体内一下子就把刚费力浇灭的柴堆点起,令欲火再度燃烧,虽是微弱,但也叫她呼吸紊乱。
‘不行,晴安,不能再想龙又的事情。’
晴安感到不妙,三两步远离木屋运作起净玉内力,加之清心心法要重回镇定。
‘快点冷静下来,想想苏杰哥,想想那淫贼的丑陋。’
可屋内浪叫愈发响亮,转眼就成了动物般的嘶吼,还夹带龙又的污言秽语。
“小婊子,前几天不还抵触吗,贱货,你的逼吸得我屌都要拔不出来啦,说你们净玉宗的女人都是骚逼还不信,今个被我肏过,以后你可再也受不了这群废物的小鸡巴了。”
又是那般自傲与得意,女声则附和道:“龙又大人说的是?奴家今后都是龙又大人您的?嗷嗷哦?”
然后交媾的啪啪声急促频繁,陈晴安在屋外是听得咬牙切齿,面红耳赤。
“伤风败俗,卑鄙无耻。”她气的跺起脚来,可脸红的原因当中,也不乏前几日自己的反应与屋中女子相差无几。
陈晴安闷哼一声,小腹再度变得瘙痒,肚脐下的子宫自己蠢动,‘咕啾咕啾’压缩空气从传出饥饿的动静,费力抑制住的触手重新爬上她的乳房和阴蒂,缠绕,卷曲,在贴身的衣服上凸出一道道藤蔓似的痕迹,遍布少女挺拔的乳球,平坦的腹部,微翘的小屁股,肉腿,还有阴阜处,阴道湿润像一块被挤水的海绵淌出爱液,肉蛤对着空气一张一翕,抿住裙子布料,很快湿了小片,形成清晰的沟壑。
晴安喘息,哀怨道:“这混蛋,淫贼,我就不该来的?”
她口中嘟囔,腰身慢慢弯下,膝盖内夹肉腿合并形似憋尿,手指则老实地摸到阴部,仅是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这里正在变得炽热,从腔道内吐出子宫深处的热浪,骚动肉芽肉褶弄酥酥麻麻,她便用修长的手指按压阴阜试图冷静,忽地一阵快感越按就有越多淫水似山涧涌出。
“啊啊~”
仰身对圆月哈出雾气,于她上身,经由触手重塑定型的大乳头勃起在青衫表面激凸,汗液快速从毛孔渗透,青衣黏着皮肤,裹出晴安曼妙的身型,从香肩到酥胸,从小腹到臀部,从大腿到脚踝,宛若天仙下凡的少女却在屋前扭捏自慰起,陈晴安用了一晚上一白天静心打坐的结果,只是听得淫靡之音就被消除,敏感之处又是阵阵痒麻求欢。
“可恶,可恶。”陈晴安挪步到窗边,强忍欲火自欺欺人地说:“我要看看到底是谁与那淫贼苟合,绝对,饶不了她。”
用湿漉漉的手指偷偷捅破窗户纸,顺着小孔陈晴安看见两具肉体就在床上相拥缠绵,上方的健硕身材明显是龙又,瀛族少年用胳膊撑起上身摆荡下身,将粗大的阳物化作钢锥般凿着身下女子肉臀,晴安睁大眼睛见他硕大的卵蛋随着提臀扬起,再跟着腰身前倾砸下击中女子肥尻,而女子抬脚盘在龙又上身,圆圆的大屁股便在龙又顶撞下泛起肉浪,并带起她的高昂浪叫,双乳贴着龙又的胸口在那绕圈摇晃。
少年用以结实的肉体对女子发起反复冲击冲击,每次抽擦都令床板‘吱呀’作响,这般震动甚至通过空气传播,令陈晴安也察觉到窗框也在跟着震荡,此外震荡的空气还带出屋内浑浊闷热的荷尔蒙淫息向晴安扑面而来。
屋内的情景如此下流野蛮,以晴安曾经见闻与想象,男欢女爱怎能是这般狂野景象!
然无论用各种理由告诉自己龙又行为的卑劣无耻,陈晴安的肉体仍忘不了那日被龙又巨根蛮横插入时的绝顶快意。
纵使一天一夜靠着木雕假屌慰藉身体,可假的玩意哪里比得上真的啊,无论是细节还是触感,纵使高潮到失智,陈晴安隐约间仍有一丝不满足。
眼下女子居然在享受龙又的粗大鸡巴在体内进出,叫的那么欢快,自己哪里不如她只能用假鸡巴自慰嘛。
陈晴安莫名对床上女子生出妒嫉之情,而这便是作为女子在面对优秀雄性前本能的雌竞。
不过带着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情绪,陈晴安嘟囔着:“败类,就是鸡巴大嘛,除此之外有什么好的,不懂礼数,不敬重女人,满脑子交配还不知廉耻,哼。”
这般说辞依旧是晴安自欺欺人,在她裙中触手已拧为一根肉棒形状,不由分说地捅进她饥渴的淫穴当中,少女的肉壁好比捕蝇草,发现有棍状物进来马上收缩夹紧,包住触手将其紧咬,可是触手的尺寸哪有龙又假屌大啊,故此陈晴安的淫穴只能落寞的用褶皱擦蹭触手光滑的表面,却同隔靴搔痒般增添更多空虚与对眼里大鸡巴的渴望。
“一定要让苏杰哥把你赶跑,不然,哈?不然天知道你这家伙会危害多少宗门少女呢?无赖败类,做的那么舒服,坏蛋?那么卖力,就不能温柔点吗?”
看似在说狠话,却像是在撒娇生闷气。
陈晴安透着小孔费劲往屋内看,双手扒在窗台,上身也是前倾着,叫躁动的充血乳头蹭起木屋粗糙的外墙,而触手会意地缠住她乳房末端,令前胸凸得更挺,也更是充血敏感,木屑毛渣,疙疙瘩瘩凹凸不平,外墙表面与少女娇柔香软的身体接触,刺激着乳首让陈晴安学着屋内女子哼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