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出来了,随口就唱出来了,如此不要脸的歌词,一边唱着还又去了!
这么丢脸,这么丧志,这么兴奋,但是,太棒啦,成为大鸡巴主子的母狗太好啦!
龙又听着见着晴安搓逼歌唱到潮喷,那是笑的前仰后合捂着肚子躺倒床上打滚。
“有面镜子就好了,哈哈哈,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模样吗?肯定是超级滑稽丑陋的,但是陈晴安不在乎,她问龙又:“龙又大人,母狗表现可以吗?您原谅母狗了吗?”
龙又挥了挥手,“行啦行啦,停吧,要把骚逼磨出血了我还肏啥。”
肏。
这个词晴安光是听着都快要飘起来。
她再给龙又跪下,多么自然,已为习性,还是土下座,她卑微,诚恳地对龙又俯首道:“晴安愿意在龙又大人身边当一辈子母狗,晴安彻底臣服于您,真正的男人,龙又大人!”
她抬头仰望瀛族少年,一片混沌的眼眸里失去了正直与尊严,只剩贪婪,对性的贪婪。
“不错哦,你彻底把本大爷的性欲勾起来了。”
龙又腿间,那根瀛族巨屌,巨龙徐徐翘头,挺直,屹立在少年胯部,自下而上仰视如擎天之柱,阴影落在陈晴安脸色,视野中仅剩下这根大鸡巴,男人的味道,雄性的精臭,肉蛤蠕动,阴道骚动。
来了,来了,龙又大人要把鸡巴赏给晴安了。
少年捏着下巴思考。
“上次是什么姿势来着?”
晴安作答:“是我趴在床上,龙又大人从后面插。”
龙又笑道:“那就接着上回的来咯。”
他拍了拍床铺,尽管床单被褥早被他与阿岚的精液爱潮弄湿过一遍,但对条狗待遇要多好呢?
陈晴安兴冲冲地爬上床,俯身,抬臀,满怀期待晃动她的翘臀,正如求偶的母狗。
龙又不惯着她,‘啪啪’就是两巴掌,带起臀波肉浪,痛的陈晴安嗷嗷叫,白白嫩嫩的屁股落下两个巴掌印。
“老实点,别把逼水弄到我脸上了。”
“对不起。”
不记得今天说了多少次‘对不起’,要将在雄性面前的卑微刻到骨子里。
陈晴安抓着床单埋头期待,她嗅着龙又上轮纵欲留下的气味,交织的荷尔蒙,发情的迷香,交配的狂欢,屋中弥漫着雄腥与雌靡,忽的一根滚烫的棒子打在少女肉尻,是龙又的大肉棒。
少年悠哉游哉握着屌捶打晴安软弹的屁屁,把少女最后的倔强坚强敲走,所剩的是个瑟瑟发抖,阴唇一张一翕的下体,而后把龟头顺着那道漂亮的肉缝划过,如擦拭花蕊,爱液润上阳物,湿润,扫去,带起一条丝液线挥洒半空,再蜿蜒落至晴安屁股与腰部,像是为一盘佳肴做着点缀,龙又终把阳具对向晴安的花穴,如一杆长枪,而后,刺入。
挺身,穿插在由木制假屌一日一夜扩张开发后的花穴,它扩张,在龙又粗肥的龟头陷入温润之中,一路撑开,又收缩包裹住紧随其后的根茎,疙疙瘩瘩,起伏不平,却恰适配瀛族少年巨根的每处凸起,蜿蜒其上的血管和经脉,流动其中的炙热血液加温,让这阳物也是如此灼热,它是烙棒,烤着晴安娇嫩的粉色穴道,势要在次次抽插下把它颜色变深,把它变成自己的形状——事实已是如此。
顶撞至少女下移的子宫,晴安闷声哼起,撞击令她娇躯一震,小腹内,阴道中,陈晴安漂亮的子宫口嘟着嘴亲吻龙又的马眼龟头,少年感到微小的酥麻,‘啾啾’声自陈晴安穴道深处飘来,她的肚皮在颤,屁股扭动,主动调整鸡巴在体内的位置,要让那凹凸肉褶与其完美嵌合。
原本只是挺翘的屁屁于触手附身加持下膨胀,圆润,丰腴,变成海绵顶在龙又的小腹作为缓冲,而两个肉瓣间的雏菊敞开着,也变得肥满,通往神秘湿润的幽邃。
二人交合,相较于第一次,对龙又臣服的陈晴安在更仔细的体验少年肉屌的形状与温度,她看不见,脑内仍能编制有关它的形体,它不光是插着逼,也是在插着她的脑袋,只是夹紧,那种充实感就令她爽得直打哆嗦,埋下的脑袋抬起呼气,奶子被压扁,在床板碾磨,子宫吸着龙又的马眼,吞吐,就连那些肉芽都在自主扫弄。
龙又的双手卡住她的腰臀,少年在蓄力,陈晴安能够察觉体内大屌愈发坚挺,她满怀期待,是现在,还是下一刻?
欲望积攒,放大,她要,她想,肉棒,鸡巴,龙又大人!
“嘶——啪!”
迅速抽出,再度顶入。
“咦咦咦!!!”
晴安当即高潮化作彻头彻尾的雌畜!
不过一瞬间,就是龟头擦过肉芽与褶皱时唤起神经雀跃,再插进去的二度碰撞,顷刻间快感的奔流在晴安脑袋里卷起滔天巨浪,拍打她的脑壁,宛如虚无的肉屌捅着她的大脑,上与下化为整体,没有脊椎对快感的传输就立马绝顶!
“呵,你和其她女的也没什么两样嘛,还以为能多了不起呢,母狗。”
龙又嘲讽,无情贬低,在他眼里女性不不过如此,只要鸡巴一捅就能轻易征服,就能在胯下美美浪叫,这是从古至今的传承,哪怕再怎么矜持都不可避免,陈晴安理解一切,所以她以犬吠作为回答。
“汪!汪!”
“你这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