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安掩面而泣。
“苏杰哥那么骄傲的人,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从小励志成为英雄,成为大侠,他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你是骗子。”
龙又不语,只是再重新放送影像,且从不同角度为晴安展示苏杰的丑态。
自辱时的亢奋,要射前的愉悦,挺腰的急速,射前小卵蛋的绷紧。
幻术能做到这般细致入微吗?
还有重复的话。
“我是晴安脚下的狗,我是,是晴安的小鸡巴狗奴!晴安大人,狠狠地踩踏贱狗的小屌吧!好爱晴安嫌弃我的眼神,像我这种给玄武男人丢脸的小玩意就该被好好教训才对,比不过仇敌的废物东西!嗷嗷嗷!”
这些都逼迫陈晴安接受现实,所爱之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是个被女孩子嘲笑羞辱就会兴奋的变态。
龙又见时机成熟,收回翠牌,叉腰神采奕奕地耸立于晴安眼前,下身垂屌微晃,他问少女,“要是他那种玩意都算男人,那本大爷算啥?”
陈晴安抬头仰望龙又,从少年的脚,到阳物,到他自大狂妄的俊俏面庞,再看那根在眼前于女子穴道内抽插过的大鸡巴,晴安动摇了。
曾经被视为男性代表的苏杰碎裂,转而被龙又的形象替代。
作为男人,至少要顶天立地,至少不能对着女孩子的袜子露着小鸡鸡发情……
礼义廉耻,谁都能懂,唯独那里,能让女孩子能够高潮绝顶的东西,是区分男女的最显着的生理特征。
这么说来,苏杰哥还算男人吗?
陈晴安喉咙鼓动,心里有一些话要说出,她看着龙又,光是看着作为雌性的肉体都在颤抖,至于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它抿含空气,附身触手以陈晴安的发情状态做出回应,细小的针刺着皮肤,好烫,好痒,奶子好涨,子宫在咕咕叫唤。
男人,唯有男人的肉棒才能满足,所以要选择的话,不言自明,那必然是龙又这根大屌,绝非苏杰那条小肉虫!
所以陈晴安发出了她的心声,她再度对着龙又裸体叩首,用瀛族土下座的姿势趴地呐喊。
“苏杰他不配!龙又大人您才是真正的男人!”
这一刻男人的形象被重新定义,亲口吐出真实想法的晴安也再也无法回头了,于发声时颅内共鸣中,她再也无法如以往那样对待苏杰,看待苏杰。
龙又是多么满意陈晴安的回答啊。
“乖狗狗。”
他颇为宠爱的赞扬少女,然后抬起了脚,裸足踩住晴安脑袋,压着她的脸不能离开地面。
如此羞辱,陈晴安该愤怒吗?
不,不,在龙又的大脚与压迫下,陈晴安获得了别样的快感,那是如此安心,如此无拘无束,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理智,只是这样被龙又踩着,被整个宗门唯一的男人踩着,用大鸡巴和骚动全身的触手碾碎陈晴安的自尊,唯有欲火在燃烧,化作爱潮从她阴道喷出,化作淫叫从她喉咙吐出——“齁哦!咕噢噢噢噢!”
陈晴安高潮了,被龙又踩着高潮了,去了,脑袋煞时空白,整个人绝顶,彻底沦为龙又身下母狗。
好幸福,如此的幸福,高潮之余洋溢脑海的幸福,释放真我,不用再去考虑苏杰的感受,只要自己在瀛族大屌少年胯下爽就好。
“挺上道的嘛。”
龙又还踩了踩,笑嘻说:“之前说你是天生母狗,你还发火,现在在看自己是不是?嗯?”
“我是,晴安是母狗。”
撅着蜜桃臀滴答流水,压着奶子挤扁乳头。
“来,给主人舔脚。”
龙又坐到床上抬起45码的大脚板对向晴安,沾有灰尘和脏污还有汗液的宽厚脚掌,少年就这样对待一名美若天仙的少女,要知道宗门男子哪个不对晴安呵护有加,可龙又只把她当成抹布。
但也就是这样的区别对待,来彰显他高人一等的雄傲。
那晴安是怎么做的呢?
她只是稍加犹豫。
不,其实根本没怎么犹豫,处在高潮后的兴奋之中少女直接捧起了瀛族少年的脚,张口含住他的大脚趾。
舌头缠绕,卷嗦,以唾液清洗尘土,还有酸酸咸咸的汗水,因为是裸足,所以其实没太大异味,也不怎么粗糙,所以她很快接受,连丁点生理抗拒都没有。
她不断向自己灌输‘我只是一条母狗’,故此卖力的讨好主人,用软嫩的舌头去舔龙又的趾缝,这可是让万千少年都觉得可爱的小舌头啊,她还用嘴唇亲吻每一根脚趾,接着含住吞吐,这可是令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贝唇啊,皓齿轻咬,随着舌尖往龙又的前脚掌移,陈晴安的鼻头扫过她舔过的每根湿润的趾头,而后是她俏丽的脸蛋,去蹭龙又的脚心足肉,乖巧极了。
时间一切喧闹都沉静,唯有少女舌舑的‘啪嗒’声响,龙又就这么心安理得地享受陈晴安的服侍,征服又一名女性的快意令他腿间阳物微勃,卵蛋还是那么大,丝毫没有被刚才射精所影响。
很快晴安就把龙又的一只脚舔的白白净净,只留口水,龙又则毫不在意地用她弹软的乳房擦拭,再抬起另一只脚,道:“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