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羽有心阻止自己的意识滑向深渊,但来自娇躯上的本能反应并不是她想拒绝就拒绝的。
在方素羽玉腿因云夕尘的挑逗相互摩擦频率越来越快的时候,云夕尘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重新补充了点沐浴露涂抹方素羽那双修长的玉腿。
云夕尘突然停下的动作让方素羽内心大大的松了口气,尽管脸上已经烫的不成样子,方素羽依旧唾弃自己居然会因为云夕尘的挑弄而有这种令她难堪的反应。
而后云夕尘给方素羽细细的清晰了过肩的乌发,随后他把方素羽的镣铐从花洒上面摘下来,推搡着她进入一旁的工业烘干机,飞快的烘干方素羽身上的所有水分。
把方素羽从工业烘干机里拽出来,云夕尘解开她的手铐脚镣和项圈,把她推到一个X型的刑架上,先是把她的手脚玉颈和腰肢用刑架自带的镣铐固定好,云夕尘为了保险用棉绳再次把方素羽从头到脚的绑了一遍,把她彻底的固定在上面动弹不得。
方素羽在这一过程中并没有说话,她在云夕尘拿着一捆棉绳走过来时就已经紧闭杏眸,默默的等待着承受痛苦。
云夕尘看方素羽这副模样挑挑眉,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重新穿上衣服,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刑架前,摇动机关把方素羽调整成平躺的姿势,而后拿出针线盒,穿针引线。
方素羽倒三角地带上的黑森林茬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被云夕尘剔除的一干二净,因此她那两片小巧白皙的门扉媚肉现在正在房间内的灯光下反射出莹莹的玉色光泽,饱满而带着诱惑。
由于方素羽一直没有睁眼,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云夕尘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银针。
正准备动手的时候,云夕尘突然想起了他没有做的步骤,放下手中的针线,拿起他之前就放置在房间里的消毒酒精,用面前蘸取酒精擦涂在方素羽的门扉媚肉上消毒,这才真正步入正轨。
方素羽先是嗅到了消毒酒精的味道,正疑惑间,她的门扉媚肉传来一种淡淡的刺激的感觉,还伴随有一股热意,这热意慢慢的扩散开来,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凉凉的感觉与热意交织,令方素羽的娇躯一阵颤栗。
呼吸陡然间加重,方素羽不明白云夕尘的举动,可内心本能的感到恐惧!
陡然间,刺痛自左侧的门扉媚肉上传来,尖锐的银针一点点,不容抗拒的刺入饱满的门扉媚肉中,残留在皮肤表面的消毒酒精随着银针的刺入伸入到血肉之中,带来更加尖锐的刺痛。
“疼,云夕尘你干什么?住手,快住手!”方素羽一边尖叫一边尝试用语言阻止云夕尘,哪怕她自己都知道她这是在异想天开,可她什么都做不了,这么做也只是给自己一种心理安慰罢了!
“求你了,别,太疼了!”
“别叫,别叫,很快就好。”
云夕尘对方素羽的哭喊哀求并不当回事,手上的动作不停,串联着棉线的银针在方素羽的两片门扉媚肉中缓慢穿梭,为了消毒,云夕尘还时不时用消毒棉蘸取消毒酒精擦拭缝线的位置,酒精与血珠相混合,将殷红稀释为了淡红色,顺着少女优美的身体曲线弧度滑落。
方素羽的娇躯在这刺痛下仅仅能做出微小的动作,但是那痛苦却是实打实的尖锐,且随着云夕尘的动作越来越痛。
银针刺破皮肤,穿过血肉,棉线在血肉中摩挲,加上酒精渗透进入血肉中,方素羽只觉的好像是有人在用小刀在自己的倒三角地带不停搅动。
这不是方素羽遭受的最痛苦的折磨,但这次的折磨绝对是别开生面的!
慢慢的,随着云夕尘手上的动作,方素羽的挣扎也因为体力的消耗,挣扎的幅度慢慢笑了下来。
尖叫与哀求的声音也变的沙哑,进而变成了低低的口今口申。
娇躯也因挣扎而香汗淋漓,与消毒酒精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她的身上充斥着一股异样的香味。
乌黑的秀发粘黏在方素羽的额角,原本紧闭的一双杏眸也已经睁开,里面透露出的是生无可恋。
方素羽的胸膛因为痛苦而剧烈的起伏着,挺翘糕点上的樱桃反而因为痛苦的这么而娇嫩的充血挺立,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就当方素羽因云夕尘很久没有动作以为他结束这次折磨的时候,银针突然刺穿了她的阴蒂。
一瞬间,莫大的痛苦洞穿方素羽的神经,带来一瞬间的麻木,她的整个神经都充盈着痛苦,马上,这痛苦就转变为了更为尖锐的疼痛,蔓延在她娇躯的每个角落里。
方素羽的精神在这尖锐的疼痛下一阵恍惚,依稀之间,她听到了云夕尘的话。
“现在这里待一会儿,我去找你姐姐,你们姐妹俩在一起定然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