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酱料方子,就是她嫁进大户人家的敲门砖。
她想要通过棠哥儿拿到酱料方子,但如果棠哥儿不识相,她也不是没有其它方法。
棠哥儿脚步一顿,回头看着景美幸,眼神笃定,“我不需要!”
景美幸怒极反笑,“棠哥儿,这是你逼我的。”
棠哥儿没有再回应他,因为他被承隽尹拉走了。
承隽尹紧绷着脸将棠哥儿拉进屋子里,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
昙哥儿问:“这是怎么了?”
郝氏抿了抿唇,“别瞎操心,没什么大事。”
南氏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又垂眸继续干活。
屋里,承隽尹弯着腰将头搭在棠哥儿肩膀上,控诉说:“棠哥儿,你真的为难我了。”
棠哥儿摸着承隽尹浓黑的头发,“夫君做的很好呀。”
承隽尹抬头,轻轻抚摸着他微红的眼角,“因她哭还是因我哭?”
不管哪个都让他心里不好受。
棠哥儿将承隽尹的头压下去,“我的眼泪只对夫君有用,当然是为夫君哭的。”
不过是哭给景美幸看的。
他想澄清对夫君的污蔑,但又苦于找不到办法,正巧景美幸将方法送到他面前,他又怎么能不好好利用起来?
承隽尹感受到头上逐渐加重的力道,幽幽的问:“棠哥儿,为夫还要出去见人,你能不能手下留情。”
棠哥儿笑眯眯的说:“没关系。”
他将一头青丝散下,笑靥如花,“我陪着你。”
承隽尹顶着一头鸟窝似的头发,对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耻的心动了。
棠哥儿好美,美的他想将人藏起来,谁也不让看。
郝氏虽说让人别操心,但自己却是放不下心,他时不时的往卧房的方向看,正巧看到卧房门开了。
棠哥儿一头墨发披散,眼尾微红,抿着唇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郝氏惊的站起来。
承二对棠哥儿动手了?
怎能如此?
他正想要赶过去为棠哥儿说理,却见承二顶着一头乱发走出来,脸色黑沉,瞧着比棠哥儿还要狼狈。
郝氏默默的坐回去,眼观鼻鼻观心。
棠哥儿看着柔柔弱弱的一个,打起架来竟也这么狠。
昙哥儿瞪圆了眼,只觉得棠哥儿过于惊世骇俗。
哥儿怎么能跟自己的男人打架?这样棠哥儿是会被休的。
他担忧的活都干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