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的男大,惹不起,也躲不了。
戚栩连手指根都在发颤,下半身更不用说了,稍微动一下一股酸软从骨子里透出来。
锁链已经被昨晚得到满足的谢淮摘下,戚栩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衣,他好不容易抬起手,指尖勾着谢淮的衣领,有那么一点生气:“你特么真想把我干死啊。”
谢淮受着这份气,实话实说:“不会让你死,以后还想继续。”
戚栩还没来得及骂人,又听到某个人执着于第一次的体验,问他:“昨晚爽吗?”
戚栩给了他一个白眼,没回答他的话,不服输似的反问:“昨晚夹得你舒服吗?”
谢淮:“……”
戚栩冷笑了一声,谁怕谁,干不过,还说不过吗。
其实这两个问题都白问,如果两方都不爽,那一盒T也不会空了一半。
最后谢淮抱着戚栩到浴室洗漱,又抱着人到楼下用餐。
戚栩嫌谢淮的大腿硌得慌,在椅子上放了个软垫子才安心吃饭。
桌上都是些易消化的清淡食物,空腹太长时间不宜吃荤腥。
戚栩喝了两口粥,放下勺子,舌头疼,应该是被咬破了。
谢淮见状给他倒了杯豆浆,戚栩没好气地说:“以后能别咬舌头吗,吃不了东西。”
谢淮看着他:“抱歉,没忍住。”
戚栩也没听出来他有忏悔的语气,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牛奶:“对了,李恺兴和我说创智宣布破产,外资撤资,创智撑不住,如今人去楼空。”
创智的首席执行官Jackson虽然不是直接参与这次的绑架案,但有两次的通风报信,也算是参与者。
谢淮云淡风轻地说:“创智因偷税漏税被查,投资者见风使舵不再提供资金链,旧产业不创新继续随波逐流,注定会被时代淘汰。”
李恺兴说Jackson也把自己的私产投入进去,创智破产血本无归,同时因涉及刑事事件被遣返回国,一分没赚还亏完,也算是报应。
戚栩想起一件事:“秦家那边是不是因为我的事让秦老为难了。”
谢淮安慰他:“没事,官场那边的事我舅舅会解决,我们的事也只是其中一条导火线,他们牵连的事永比我们想象得多。”
秦家是戚栩从未接触过的家族,之前在病房前看守的人应该也是秦家的人。
虽然他从未见过秦家两老,可听过谢淮和秦老打电话,老人的威严从手机传到他耳边,让人肃然起敬。
戚栩被一杯豆浆给填饱,胃口有点差没再吃什么,被谢淮抱到了沙发上。
他百无聊赖地看着谢淮敲电脑,他浑身懒散懒得动弹,手机再次推送他同城的新闻,有关沈氏集团因换子之事闹得轰烈。
“戚国辉的视频背景我看着有些眼熟,是在爷爷的私人钓鱼庄园?”
戚栩不在乎视频里戚国辉所说的内容,对他来说也只是心知肚明没有戳破的事,前世这个真相在他死之前被沈家藏得严严实实,过了这么多年他失去了当年被认回来想把这件事公之于众的执着。
是否调换已经变得无所谓,亲情于他而言无关紧要。
但现在真相被曝光的手笔有沈老爷子的参与,让他不免想起老人在病床上最后一刻看着他愧疚的眼神。
戚栩知道,老人后悔为了家族的存亡而委屈了他十年。
沈氏是沈老爷子一辈子的心血,亲手建立栋栋高楼,其中的辛苦无法用言语叙述。
可如今沈老爷子亲手把大楼推倒,心血轰然倒塌。
谢淮看了一眼戚栩的手机,抬手拉起他腿上的毛毯:“爷爷知道我没有把戚国辉交给警察亲自找到我,向我说明让戚国辉将当年的真相录下来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