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罩下的双眸猛地一翻,趴在地上的雪白身子剧烈颤抖起来。
白嫩的乳肉紧贴着地板摩擦,沾满灰尘的乳头硬得像两颗艳丽的樱桃,下体的阴道更是喷出几股晶莹的爱液,连带着赵公子刚射入菊花的精液也被挤出,顺着臀缝淌下,场面淫靡至极。
公狗正常锁结后射精需三十分钟以上,可在凌如那极致销魂的阴道里,竟缩短了一半时间,连大黄都把持不住,足见其诱惑之强。
二十分钟过去,刘孜楚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
他站在一旁,低头看着凌如那淫荡作践自己的模样,心中却出奇地平静。
那些愤怒、痛苦与挣扎仿佛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他清楚了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他走到小婵儿身旁,低声说了几句话,声音低沉而坚定,随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大厅内只剩地上的两条“狗”——大黄埋头啃着鸡腿,凌如瘫软在地,雪白的身子不住颤抖,下体的阴道淌着淫水与狗精液,在地板上汇成一个小水摊。
李姓书生站在台下,推了推眼镜,手却悄悄伸向裤裆。
他看着凌如那破碎的仙子形象,滤镜彻底崩塌,再也无法维持正人君子的做派,低吼一声,竟又射了出来,裤子前端湿了一片。
他喘着粗气,低声道:“这……真是……”言语间满是复杂的情绪,他的世界观彻底崩塌。
蓉妈站在舞台边,眼神扫过凌如,早已没了先前的畏惧。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低声道:“仙子?不过是条下贱的母狗罢了。”她眼中的清凌仙子已不再高高在上,而是彻底沦为任人践踏的玩物。
连一旁的龟奴们也敢大胆观望,他们地位虽低,可此刻看着凌如,竟生出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自己地位再低也不是这低贱的“母狗”能比的,众人纷纷流露出看畜生的眼神,广袤的声音议论着:“这仙子,我看还不如街边的野狗呢。”
大厅内寂静得几乎能听到呼吸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凌如身上。
那曾经高贵清冷的清凌仙子,如今赤裸地瘫在地上,下体满是淫水与精液的狼藉,宛如一头被彻底玩坏的畜生。
虽然她的真实身份尚未暴露,可在众人眼中,一条与看门狗交媾的仙子再高贵又能高到哪里去?
高潮过后的凌如喘息着,意识渐渐回笼,她抬起头,发现刘孜楚已悄然离开。
她注意到他远去的背影带着一种冷漠与释然,仿佛真的将她视作一条母狗。
这让她心头一震,随即露出一抹苦涩的笑,低声道:“……值了。”
她挣扎着起身,想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离开,可就在这时,小婵儿跳脱的身影突然闪到她面前。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狠狠扇在凌如精致的俏脸上,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一个浅浅的掌印。
小婵儿瞪着她,脆声道:“贱母狗,继续趴下!公子有交代!”凌如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眼底闪过一丝欣喜。
她确信自己的爱人终于打开了心结,否则不会放纵手下的妓女如此作践她。
她没有反抗,顺从地重新趴下,四肢着地,宛如真正的母狗。
小婵儿哼了一声,缓缓退下那件鹅黄小裙,露出精致曼妙的胴体。
那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苗条诱人的曲线一览无余,瞬间吸引了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
虽然趴在地上的凌如美得惊艳,可在众人心中,一个下贱的畜生怎能与花魁相比?
小婵儿叫来龟奴,搬过一张桌子,她轻盈地爬了上去,抬起一条白嫩的美腿,像母狗般撅起臀部。
那粉嫩的阴道暴露在众人眼前,已然湿漉漉地淌着白带与淫水,证明她早已发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甜气息。
她低头看向凌如,语气轻蔑:“贱畜,自己爬过来,把我的圣水接下!漏掉的,也全都给我舔干净,听懂了吗?”凌如低声道:“是……”可小婵儿却玩心大发的打断她:“母狗,你怎么能说人话?”凌如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唔”了几声,表示明白。
她虽戴着眼罩看不到方向,却能凭着嗅觉闻到小婵儿发情的味道。
她拖着兴奋的身子,精准地爬到桌下,仰起头,张开红润的檀口,准备迎接主人赐下的“圣水”。
没一会儿,一股带着清香的白色尿液从上方淅淅沥沥地洒下,淋在凌如清冷绝美的脸上。
几滴溅到她的眼罩与发丝上,更多的却被她张开的樱唇接住。
她喉咙滚动,白嫩的天鹅颈微微起伏,一口一口地喝下那清香的液体。
那模样既屈辱又诡异地带着几分虔诚,仿佛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