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秋心里直冒寒气,黎静珩在黎昼面前跟私底下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样,此刻都邪恶到什么程度!
铺天盖地的恐慌朝宛秋袭来,她却不能表现出分毫,必须藏紧。
倘若,她真像沈清月那样便好,骨子里的妖媚淫荡,随心所欲,做就做。
宛秋面色冷冷的,不愿多言,一径想出去,但黎静珩却发话了。
“你敢踏出一步,我就让刚刚所有兑现。”
这话一出,伴随一阵诡异且紧绷的沉默。
宛秋嗤笑了声,懒懒地看向他,“谁说我要走?是不想跟你待在一个房间,我可不像黎昼那么变态,喜欢做爱给别人看。”
“是不是因为清月告诉你,黎昼瞒着你跟别的女人到场,所以你才要求过来?并不是因为什么想要自由和享受,你想监督他,不让他乱搞,是不是?”
但宛秋冷嘲的神色无异于否定这个。
可黎静珩反而确定这就是答案,眯起眼,再次露出玩味的表情:“一石二鸟,苏晚,我小看你了,你挺聪明。”
“我说了不是!”她像受不了似的拔高音量,急着跟黎昼撇清界限,“逼我承认这个有意思吗?他不爱我,不在乎我!你们拿我也威胁不了他,他该做什么还是会做,什么时候手软过!”
这一刻,宛秋的情绪是真实的,所以看起来毫无破绽。
——她的确受够了黎昼。
这下子,黎静珩可算满意,也信了,抱起自己的女人摁到床上,同时慢悠悠地说:“带她去你们的房间。”
这帮男人,不论哪一个,心狠手辣起来跟白悬并无差异,真是既歹毒又邪恶。
宛秋现在已经不会天真地以为,只要出去就结束了,她要是没跟这男人真做,一切都白费。
而一切都是离开他的代价,她说过,案子了结后会彻底离开。不是开玩笑的。
从此以后,他不会再有软肋,也不会再被威胁,多好。
曾经,他帮过她,那么现在她还了回来。
她坐在床上,房门被关上了,高大的男人朝她一步步走过来。
其实,苏晚不过是对付黎昼的一颗棋子,从一开始,她的命运就注定了。
那帮人会把她利用到死来对付黎昼。
只有彻底决裂、离开,甚至毁掉自己,才是真正的自由。
因为他喜欢处女,所以她是处女,但如果他喜欢熟女,或许在执行色情直播的勾引任务之前,她就会被其他男人肏到媚入骨髓,直到像沈清月那样。
所以,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男人把她推倒到床上,她侧过脸,盯着洁白无瑕的床单,忽然想到初夜,黎昼每一下抽送都带出黏稠的血渍,就挂在那粗大滚烫的阴茎上。
衣服被解开时,她只说了一句话。
“对我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