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瑞：“你什么意思？”
厄尔：“没什么意思。”
加瑞：“你跟着我干什么？”
厄尔：“我只是觉得这个拾荒者联盟有发展的潜力，所以才想加入。”
加瑞：“胡说八道，就你，连自立门户都觉得烦，还会想加入别人的组织？！”
以前军区也不是没有拉拢过厄尔，但都被他拒绝了。
厄尔：“是很烦。”
加瑞：“那你还要加入？”
厄尔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偏开了视线：“但也有吸引我的地方。”
洛斯发出疑惑的声音：“我们联盟哪里吸引了你？”
厄尔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磨磨蹭蹭半天没有说话，就在洛斯以为不会得到回答的时候，他似是无奈，又像是认命，叹了口气：“联盟里的成员吸引了我。”
加瑞浑身一震，下意识往后倒退了一步：“他……”
厄尔目光沉沉，堵住了他的去路：“你曾经说不会喜欢男人，这件事有改变的可能吗？”
维克特发出吃到瓜的惊呼声：“哇呜。”
他的目光太灼热，加瑞感觉自己的耳根子都烧起来了：“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
“加里法死的前一天，他给你下药，你逃出来后说的。”厄尔停顿了一下，学着他的语气复述道，“他妈的死基佬，我他妈这辈子见一个阉一个，喜欢男人，恶不恶心。”
加瑞有那么点印象了。
厄尔还没有停止，继续帮他回忆：“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你说不喜欢，还说同性恋都该死。”
维克特义正辞严：“加瑞，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一竿子打死我们联盟里除我和塔西以外的所有人呢？”
“没错，你……”燕戮突然反应过来，抓起筷子就丢了过去，“你他妈忘了排除我，我也是直男！”
坐在他身旁的洛似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你是直男。”
燕戮突然不自在起来，梗着脖子道：“怎么，不像吗？”
“不像。”洛似笑吟吟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叫男人老婆，喊着要跟人家交配的直男。”
燕戮：“……”
我他妈那是为了恶心你！
加瑞几乎要崩溃了：“所以你——”
“没错，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了。”厄尔道，“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
加瑞有点想哭，又想笑，他张开胳膊：“答案是改变了，在很早之前，在我遇到你的时候，就改变了。”
鸡飞狗跳，故事暂时落下句点。
一个名为拾荒者联盟的神秘组织正悄然崛起，发展壮大。
末日的曙光已经降落，万物春生，玫瑰终将盛放于在灿烂的阳光之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