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挑了下眉:“这么快?”
她绷着脸不说话,像只炸了毛的猫。
华砚洲不动声色地对着电话那头说:“请袁总来我办公室。”
说完,他挂断内线,终于低低笑了一声,视线扫向那扇刚被她慌乱关上的柜门,语气慢悠悠的,“柜门关好了没?别被人发现了。”
她飞快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办公室。
身后,华砚洲手肘支着桌沿,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唇角缓缓勾出一丝弧度。
*
几天后,何瑾俞发现了更离谱的事。
她跟着华砚洲去应酬,刚系好安全带,余光瞥见副驾驶前的小储物格似乎没合紧。
她随手按了一下,想把盖子扣回去,结果——
“啪嗒”一声,几盒安全套顺着重力滚了出来,咕噜噜掉了一地。
空气顿时凝固。
“……华砚洲。”
男人正侧头在看路口灯牌,闻声偏过头来,视线落在她脚边,眼神平静得过分。
然后——毫无心理负担地“嗯”了一声。
她咬牙:“你车里……也放?”
他懒懒笑了一声:“这叫提前部署。”
她无语地转头看窗外,半分钟后,还是没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不干脆把这些放我包里。”
他笑:“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塞。”
何瑾俞:“……”
她低头瞥了一眼储物格,又瞥了一眼真皮座椅和宽敞得不像话的后排空间,忽然意识到一个更恐怖的问题。
“你这是新车?”
“嗯,昨天刚提的。”
“你提车第一件事就是往里塞这个?”
男人漫不经心地单手握着方向盘,轻描淡写地道:“不然你以为我换车是为了什么?”
她眉头微蹙,就听他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你不觉得,这后排……坐着躺着,都挺宽敞?”
“……”
简直无耻到没边了。
应酬结束后,他说送她回家。
结果车一路驶出去,最后稳稳停在一条看不见人影的偏僻河堤旁。
“你要干什么?”何瑾俞皱眉,扭头看他。
他偏头看她,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懒洋洋地笑了一下。
“干你。”
她瞪他一眼,扭头想推开车门,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晚了。”他说。
他像是早算好她要反应一样,动作快得几乎不给她逃的空隙,掌心顺势一拉,她被他一把拽过去,整个人骑坐在他腿上,背贴着方向盘,膝盖跪在他座椅边缘,整个人腾空、悬着,无法落地。
“你放开——”她咬牙。
手已探进她衬衫里,指节一挑,衣摆被粗暴地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