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带着手套的手慢慢的的抚摸过酒井策的脸，欣赏艺术品的神情
“想不到你还能醒过来，可惜，你本来应该在美梦中死去的”。
美梦，酒井策没梦到一点，他到觉得白兰地是在做梦。
“醒醒，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你的肉体不会死亡，你的灵魂会”白兰地站直，居高临下的望着酒井策。
“你想多了，灵魂是灵魂，不是记忆”。
酒井策脸侧过去，看到他和他一样躺在实验台上面，却已经昏睡过去的乌丸莲耶。
酒井策当然知道白兰地想做什么。
清除他的记忆，再换上乌丸莲耶的记忆。
乌丸莲耶就会等到永生，而‘他’就会死去。
白兰地之前让他去意大利看的哪个设备也就是现在在他前面的哪个
清除掉人所有记忆的设备。
无论是幻术，魔法还是催眠都不能让人的记忆消失。
只能让人‘暂时’忘掉
忘掉的记忆还通过同样的手段恢复。
真正的洗脑是将人的记忆全部洗掉，换一个新的。
这才叫‘洗’。
他当时看到那个设备的时候就已经有危机感，加上白兰地的语言挑衅，他一点都忍不了，把设备给砸了。
这也正好落入白兰地的下怀。
乌丸莲耶对他也终于忍不下去。
“白兰地，你是人吗？”
酒井策终于问出了他这个想问很久很久的问题。
白兰地到底是什么人。
白兰地对他身体实验的疯狂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白兰地对实验天才的程度也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
世界上有天才，有绝世天才，而白兰地给他的感觉是已经超出了这两个。
就像前面那个洗脑设备，这不是现在能研究出来的事物。
酒井策还记得小泉红子说过
有因才有果。
他是有了几万人的死亡，才成功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在科学的同时也带着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