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腾出带宽,成凌开始行动后,铲屎官就切断了实时传送的监控画面,改由她监控汇报。
“啊,报告长官,他们在脱钟哲的衣服。”
叮,电梯到底。
成凌沉着脸,在电梯开门前道:“说清楚情况。”
走道外十分宁静,幽深的地下通道内,笔直没有任何遮掩。
耳机里传来铲屎官压抑中忍不住透出兴奋的声音,“长官,钟哲长得可真漂亮。呃,我是说,他们脱光了他的上衣。现在应该要准备拷问了。”
“咦……等等,那人为什么又在抽他的皮带?难道还需要脱裤子?”铲屎官既好奇又不解。
成凌绷着脸,谨慎地在通道内探路。
“皮带扣导电,需要抽掉。”他低着声解释了一句,举枪警戒,猛然转过折角。
“哦,这样啊。那这么说,他们很可能给他上电刑?”比起对事实的震惊,铲屎官的声音听着更像是对求知欲的无限追求,她认真讨论道:“我只知道脱光了划起刀来位置会更清楚,教官说过肩部三叉神经处会特别痛,不知道电刑还有电刑的讲究。”
成凌没有理会铲屎官的呱噪,从通道内的情况和此前的监控判断,整个地下三层,并没有多少隔间,现在看来更只有仓库内一处有人。
成凌已经摸到了门边,仓库的大门上开有小门方便进出,使用的是电子密码锁,他开始观察锁的结构型号。
铲屎官继续汇报,“他们扯了水管过来,看来待会还会有水刑。哦,已经在给钟哲浇水了。”
“哎呀!为什么那个行刑的要脱自己的衣服?”铲屎官惊叫道。
“你把我耳朵都喊聋了,那是为了不弄湿自己的衣服,另外,溅上血了方便清理。”
成凌从作战小包里取出一个插件,按上密码锁,几公里外铲屎官开始上载锁匙型号,进入破解程序。
“需要二分钟。”她边操作边又抬头关心了一眼监视屏幕。
成凌则在熟练地给配枪套上消声器。
“啊啊啊,那家伙在摸钟哲!”
成凌猛然后退一步,举枪,瞄准了密码锁。
铲屎官从分屏中察觉到成凌的动作,一旦开枪等于直接爆掉门锁,响声很可能惊动其他楼层,那岂不是前功尽弃,她急忙喊停,“等等!等等,长官!马上,马上!四,三,二,一,好了!破了!”
随着一声轻咔,门锁解开。
仓库内的人完全没有在意这个轻微的声响,只当是有同伴走了下来。
成凌猛地踢开仓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