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茹和宁可心立刻鼓掌笑起来。
"这。。。。。。这算什么惩罚？"王洋结结巴巴地问，同时手忙脚乱地擦着脸。
尹茹递给他一杯咖啡，微笑道："让我们开心就是惩罚啊，今天一整天，你都要带着这个唇印逛街。"
宁可心小声补充："孙姐特意选了最不容易掉色的口红。。。。。。"
王洋绝望地意识到，今天将会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天。
第一站是市中心的万隆商场，王洋像被展览的珍稀动物一样，被三个女人围在中间走进商场大门。
路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他能清晰地听到窃窃私语。
"那是谁啊？三个美女陪一个男的？"
"看那个唇印，好恶心。。。。。。"
"不会是哪个富二代吧？"
孙洁故意挽住王洋的左臂，大声说："亲爱的，先陪我去看包包吧！"
尹茹立刻挽住他右臂："不是说好先去看首饰的吗？"
宁可心站在前面，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我想先去看书店来着。"
王洋僵在原地，感觉自己在经历某种现实版的俄联邦轮盘赌，无论选择谁，都会得罪另外两个。
一时间，冷汗开始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流。
"要不咱们按年龄顺序？"他试探性地提议。
孙洁挑眉："你记得我们每个人的年龄？"
王洋立刻意识到自己踩了雷区，急忙闭上了嘴巴。
好在有尹茹帮他解围："好了，别逗王洋了，我们按楼层顺序来吧，从一楼开始往上逛。"
就这样，王洋开始了他的"地狱之旅"。
在珠宝店，他被要求评价三款项链哪条最好看，在服装店，他需要记住每个人试穿了多少套衣服。
在化妆品柜台，他成了免费的人肉拎包架，脖子上挂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
最可怕的是，每个店员都会问同一个致命问题："请问您是哪位女士的先生？"
每到这时，三个女人就会默契地微笑不语，而王洋则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能看着店员眼中的好奇变成鄙夷，再变成一种诡异的敬佩。
中午在餐厅吃饭时，王洋已经精疲力尽。
他瘫在椅子上，看着三个女人精神抖擞地讨论下午的行程。
"下午去新开的那家SPA馆吧？"孙洁翻着手机，"我看评价说有帅哥按摩师。"
王洋一口水喷了出来："什么？不行！"
三双美眸同时看向他，尹茹歪着头："为什么不行？我们累了一天，按摩放松一下很正常啊。"